酒馆里突然迎来了三个年轻的客人,老板认真地看了看,确定应该都成年了,便没有多话。
连浩然放声大喊:“这里谁是王权?”
一人缓缓站起,瞟了一眼连浩然,笑道:“我是,你是谁?找我做什么?”
连浩然意外于那个喜好撕人脸皮的变态竟是个看上去温和无比的书生气男人,眼睛格外的小,几乎眯成一条线。
意外只有一下,连浩然道:“我们有话和你说,方便的话出来一下吧。”
王权毫不在意,跟着连浩然三人离开酒馆,到了大街上。
步惑站出来和他对话,想了想,决定从最近那个男人的老婆的事情开始说起,便道:“你记得几天前,你在小镇外杀死的梦魇吗?”
“啊啊,记得记得,哎呀,那个可不好对付呢。你们也是惊梦组的人对吧?看上去很面生,莫非是新人来向我取经的?哈哈”
王权和煦地说着,步惑却依然冷漠,道:“她的丈夫要求来看妻子的遗体我们本来没想答应的,因为什么你知道吗?”
王权认真地思索一下,道:“梦魇这种垃圾谁看了谁恶心吧?你们可真是照顾普通老百姓的心情啊。”
连浩然怒道:“混账!还不是因为你把人家的脸给撕下来了,我们觉得不妥啊!”
王权闻言,又是一笑,道:“原来如此,不是取经,是问罪呀。”
步惑按住连浩然,道:“请别再这么做了,梦魇的确是只懂得破坏和杀人的存在,我们也听说了你以前遭遇过的事情,我表示同情,但是你这样对梦魇是不是太偏激了点?”
王权无言轻笑,笑容温暖人心。
“那个男人想再看看妻子,看她最后一面都不行了,你这样做,和梦魇又有什么区别,同样是粉碎了他人心中的美好念想。”
“不一样的。”
王权忽然开口,然后认真地重复道:“不一样的。”
单若水始终沉默,此时却忽然道:“一模一样。只是梦魇让很多人痛苦,你让个别人痛苦,杀一人是罪,杀千万人就不是罪了吗?”
王权笑道:“我也读过不少书,知道有一句话是这样子的——杀一人是罪,屠万人为雄。”
单若水蹙眉,道:“这可不能类比。”
王权仍然在笑,似乎是在说——那你提出来干嘛呢?
连浩然愤然道:“胡说八道!你害的人连最后的希望都没了,简直残忍变态啊!”
步惑看众人辩驳根本不是王权的对手,知道这不是言辞上的劣势,而是心境上的差距,他们三人坚信王权是个变态疯子,而王权自以为是正义使者,而且心性坚定,不为外物所动,这么一来,谁和他说,都没用。
四阶魂士已经初窥本心,本就不容易动摇,要让他动摇,只能用更有力的事实来打破他的信心。
但这又何其困难,总不能把那个男人抓来冲他哭诉咒骂吧?
王权说道:“你们若没别的事,我就回去继续喝酒了。”
王权回到酒馆,连浩然怒道:“我们就这么放走他吗?!”
步惑无奈地摊开手,道:“不然怎样?我们很难说服他。”
“那就打到他服!”
步惑急忙制止道:“别啊,怎么说也是惊梦组的重要成员,你就这么把人打趴下了,不好交代,此外对方是四阶魂士,实力不俗,和他打还不一定可以赢呢。”
连浩然气得怪叫起来,问步惑怎么办。
步惑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假如能让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他人而言是多么残酷的事情,我想就有办法了。”
只是说的简单,却不知该怎么做好。
沉思之间,镇子的某处突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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