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画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无知的村民,想着是不是干脆直接走人算了,但是看到女人撕心裂肺的痛苦模样,墨无画又觉得这样做未免太没人性了点。
这是一个母亲,还是遗失了孩子的母亲,一般这样的母亲,都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奇怪力量,就算墨无画抬起小指就能戳死她,他也没有这么做的想法和勇气。
人群外,越灵秀姗姗来迟——其实他是算好了的,墨无画离开,他就进来,他原以为来的时候墨无画就已经走了,想不到却正好堵上。
越灵秀的到来,一下子引走了所有人的注意,那女人跑去抓住了越灵秀,像对待墨无画一样,质问不断。
越灵秀知道这个女人,也知道那个孩子,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和那个孩子相处得还不错,便顺便给他买了套新衣服,权当见面礼了。
听完女人的大致描述后,越灵秀也皱起眉头。
因为,他自从去了大陆之极调查后,除了少数几次会村落购买物资以外,基本就没回来了啊。
要说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孩子,还是前一次回村时,和他聊了一阵。
“夫人,我是真没看见,我一直都在深渊附近干活,怎么可能带走你的孩子?”
墨无画在一边也没干瞪眼看好戏,他潜意识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蹊跷,便道:“这位越灵秀先生是惊梦组的魂士,专司讨伐梦魇,制裁梦魇症患者的,我们来这里是有重要的工作的。他这段时间一直与我在深渊地区工作,根本不可能拐走你的孩子。”
越灵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墨无画的说辞或许没多少人愿意相信,但是多少也是个支持者。
“我不信,这阵子我家儿子就一直说你,说个没完,他不见了,一定是你害的!”
女人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周围的村民更是胡搅蛮缠不肯罢休。
越灵秀眼中浮现一丝烦躁,墨无画喝道:“你发什么呆?快把怀表给他们看看!证明自己。”
越灵秀恍然大悟,立刻把随身携带的惊梦组魂士象征——怀表,掏了出来。
展示给村民们看过后,他们虽然地处偏僻,但也知道大陆最强的组织的标志物是什么东西,有些人已经开始怀疑越灵秀,觉得他有可能真的是惊梦组的人。
“哎,不会是真的吧?”
“我看像,我记得我有一天看见这人啊,‘嗖’的一下,就飞出去了,贼快!”
“就是,我也看到了。”
“你们傻啊,快怎么了?有个表算什么?随便掏出块表来,我们就信啊?”
“就是就是,我是咱村最快的,拿块表忽悠一下你们,你们谁信?”
村民各执一词,慢慢地,反倒是自己人吵了起来。
吵嚷中,女人依旧不肯放过越灵秀,坚持自己的意见,要越灵秀还她孩子。
最开始的尖声质问变成了苦苦哀求,越灵秀仿佛成了大魔头一样,无辜的妇女在向他哀求归还她的孩子。
越灵秀愈发焦躁,他可不知道那个孩子的事情,现在无端被扣了顶脏帽子,想摘还摘不掉了!
墨无画沉默片刻,低喝一声:“全部安静!”
声音富含魂力,穿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那声音带着一股威严气息,让在场的村民们无人再敢说半个字。
不只有声音,还有墨无画的眼神也变了,变得冷漠而狂暴。这不矛盾,总结起来就一个词——危险!
是个人都感觉到了危险,他们腿肚子直抖,虽然觉得危险,但是没胆子逃跑。只有按照墨无画的吩咐,安静下来。
墨无画很满意,他看向越灵秀。
“别再闹别扭了,像个大人一样成熟一点,给我讲话。告诉我,最后一次你和那个孩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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