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起,这里没人受得起。”
易天芹像块铁疙瘩,声音寒冷得让人害怕,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看过来,但没人敢问为什么。
“哼哼哼哼”他癫狂地笑了笑,起身自顾自说道:“每个人都说咏春堂好,总拿分筋堂做对比,把分筋堂说得一无是处,愚昧,无知!如果没有分筋堂,你们现在还活在噩梦里。”
一位西装打领的成功人士站出,他实在听不惯易天芹的话,况且对易天芹一无所知,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是什么人?”易天芹冷笑,不知从哪里拔出的手枪,嗖的一声隔空指着那人的脑袋。
“你”那人战巍巍,接连后退,只是身后堵着块墙,再也不能退。身边的人慌乱撤离,生怕受到牵连,毕竟那是一把手枪。
易天芹身材矮小,人如其名瘦得像根芹菜,但他杀过人,散发出来的戾气让所有人都感到心慌。
“你是做生意的吧?”
易天芹冷冷地问,但那人已经被手枪吓得心神意乱,只是迟疑半会,砰的一声枪响,所有人抱头蹲下,尖叫声四起。
谁能料到这个矮个子当着难么多人的面,竟然真的开枪了。
“噢!打歪了,下一枪保证命中。”易天芹有意打歪,这时调转枪口对准了那人的脑袋。
“我是做生意的,是做生意的,别杀我,别杀我!”那人两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刚才子弹打在他身后的墙上,些许飞灰溅到眼里,与死亡插肩而过,吓得肝胆欲裂。
“很好,十年前的f市比今天怎么样?做不做得成生意?说!”
“十年前这里就是座黑城,恶势力敢在街头上杀人。我做的是服装生意,大众的消费水平本就不高,有钱的都是些恶徒,他们白吃白喝白拿不说,还要收取高昂的场地费,不给就打砸,甚至有人因此丢了性命,生意难做,民不聊生啊!”
每每回忆起这段困苦,很多人就感觉眼前的繁华好像梦境一样。
“后来呢?”
“后来,城市好像一夜之间安静了,恶徒不见了,收场地费的混混也消失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城市从此越来越好,越来越好了!”
“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们。”易天芹挥着手枪转了一圈,指过所有人的脑袋,震慑全场:
“是分筋堂做的,打压地下势力,镇压外来势力,你们的和平是分筋堂先辈们用血换来的,可恨竟没有人知道,没有人记得。”
“世人都说咏春堂好,不知分筋堂背后苦。也好,我宣布从今天起,分筋堂解散了,等着吧,看看你们的咏春堂能不能守住这份繁华。”
许多人都默默地低着脑袋,有的在反思,有的在唾弃,直到易天芹说完,只有易涛从人群里跑出,激动地喊道:
“老大不可,万万不能解散分筋堂啊。”
未予理会,也许内心彻底荒凉,易天芹冷哼一声便向门口走去,易涛只能挡在他面前,请求收回成命。
“滚!”他喝斥一声,杀气骤然爆发,有挡者即死的威势。现在还是热天,易涛却感觉到无边的寒冷。
可在这时,一道模糊而混浊,苍劲而霸道的声音传来:
“你,走不掉。”
易天芹顿住,手枪口调转方向,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可却没看到人。
在灯光下,那是一堵黄得发白的墙,一双戴了铁套子的手穿透进来,所有人都以为眼花,但墙壁确实丝毫未损。紧接着那双手往两边一扒,就跟拉开推拉门一样,墙壁果然被打开形成一个门洞。
那人从门洞钻进,待其站稳在桌面,墙壁自动愈合,仿佛有某种超能力将它修复了。所有人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呆愣愣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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