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败光了,哪还想顾及这种虚有的东西。
奈何到了杨清涟嘴里什么都成了有理有据的东西,别看今天二人像在随便聊聊剿匪对策,但这瞧起来人畜无害的书生句句暗藏陷阱,意在直指贺丰秋明面高呼剿匪实则暗通苗人以俘人心的行径。
在贺丰秋还想辩解时,杨清涟却先开口了:“不过本官深知贺老爷并非那种为求名声而害人害己之徒,所以贺老爷不必心慌。”
这白脸唱的,把被唬到如坠落万丈深崖的贺丰秋感觉快要撞地时又被及时拉了回去,简直刺激到无法言语。
“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
“贺老爷为人我是信的过的,可家中的管家下人...”杨清涟再次低头喃喃自语。
我的姑爷爷,能不能一次把话讲完,一惊一乍谁吃的消啊!贺丰秋的心哪又被提到嗓子眼儿,就怕杨清涟再继续胡乱推敲下去,赶紧打断道:“大人若是对贺某府中谁有疑心,我亲自唤上来让您审上一审不就完了?”
“这...不太好吧...”杨清涟脸上再次露出难色。
“使得,使得,万分使得...”贺丰秋怕他打退堂鼓,来日会心存猜忌留下祸患,迫不及待道:“大人想从谁开始?”
“贺老爷平日府中要事一般与谁商量?”杨清涟单刀直入,明显就等着贺丰秋的话。
“来人,把何管家唤来!”贺丰秋现在只想洗脱清白,急不可耐地让人去叫平日打理家中琐事的管家过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深衣麻布的老人步伐急促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行到贺丰秋二人面前虔诚地行礼:“不知老爷叫老儿过来是有何要紧事?”
“恩,何管家,这位是县令大人,他有些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听到没有啊?”
老头一听县令无端寻自己问话,以为哪里得罪了人家亦或惹了什么祸事,急忙跪倒在地颤颤巍巍扣首不起。
“老管家不必多礼,这不是公堂之上,本官只是有些寻常问题要问,你先起身吧。”杨清涟随和一笑,那管家听出这县令大人语气平和,发怵的心缓和了许多。
“大人尽管发问,草民定如实回答。”
“恩,不知老管家家中还有何人?”杨清涟问到。
“回大人话,草民还有个婆娘和在同贺府做打手的小子。”
“恩,本官清楚了,你先下去吧。”杨清涟简简单单地就挥手问完话,旁的贺丰秋和老管家还在诧异:这人把人火急火燎地叫来就这么随口问几句家常话时,他又开口不紧不慢地道:“这几日苗匪猖獗,老管家和家里人无事便少些靠近这周边的山林,毕竟本官希望延秦百姓都能安稳度日。”
老管家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县令好到有些反常了吧,非亲非故说这些体己的话,不觉有些感动停步再拜:“多谢大人提醒!”
“呵呵,下去吧。”杨清涟始终保持着那张亲和的面孔,可身边的贺丰秋本红润的脸霎时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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