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悟到吗?”九弦师太道:“事,师傅。”琴音师太道:“你在尘世飘荡了这么多年,积攒了不少功德,也难免为邪气所侵。你随我到洗濯亭静养几日吧。”九弦师太无法只得随她去了。
史子砚一直赖着昙儿听他涛涛长论,一定要把自己三年来想说的话全都说完。从大到小,从巨到细,一点不漏的说给昙儿听。说到好笑处,昙儿也被他引逗得笑了起来。昙儿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只这样看着他就很开心了。史子砚一直说到深夜才刚开了个头。昙儿道:“砚儿,你明天还要砍柴挑水,赶紧睡下吧。”史子砚叫道:“不行,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和姐姐说呢。我见到姐姐太兴奋了,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呢。”昙儿道:“不行,你一下子说完了,明天说什么?”史子砚笑道:“怎么会,我和姐姐有永远说不完的话。”昙儿站起来推着他道:“不行,你明天还有好多事做,现在赶紧睡觉去。”史子砚叫道:“我不嘛。”昙儿把他按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道:“快,闭上眼睛。”史子砚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道:“姐姐,这样好难受的。”昙儿道:“别说话。”史子砚偷偷的拉住昙儿的衣角,不让她走。昙儿轻轻地打着他的手道:“放开我了。”一丝异样忽的从史子砚心中生出,脑子一热,猛地踢开被子,直愣愣的看着昙儿。昙儿一愣,笑道:“怎么了?”史子砚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躲到被窝里,一阵翻腾,心里砰砰乱跳,声声可闻。史子砚再探出头时,姐姐已经不见了。史子砚坐起来一阵乱打道:“啊,怎么能这样呢。”说完,躲到被窝里,不知怎的就睡过去了。
史子砚睡得正沉时,被子忽的被掀开了。史子砚一惊跳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见看看四周,忽见余婆婆站在一旁,揉揉眼睛抱怨道:“干什吗呀。”余婆婆“啪”的一声,狠狠的拍了他一下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夫人交代的事情全忘了吗?”史子砚一边穿鞋,一边抱怨道:“一点柴,一点水,一会就完了吗。”余婆婆冷笑道:“好一个一会就完了,我看你做到几时,做不完不许你睡觉。”史子砚问道:“我师父呢?”余婆婆道:“夫人随住持到洗濯亭了,夫人吩咐我要好好的监管你,不许你偷懒。”史子砚道:“知道了,我姐姐呢。”说着不觉红了脸,忙窜了出去。余婆婆道:“这小子,莫名其妙。”
史子砚拿起木桶就到小溪边挑水,到了中午也还没挑够一百担,史子砚这才知道挑水是这样的累呀。余婆婆给史子砚送午饭,见他还没挑完,就道:“这下知道了吧,你个狂妄的小子。吃过饭就不要休息了,快些做完,否则,你是不能睡的。”史子砚扒着饭道:“我知道了。婆婆,砍柴嘛我是有经验的,挑水有没有技巧呀。”余婆婆笑道:“你这个小子,怎么总想这些事情,一点都不脚踏实地。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投巧的。”史子砚放下饭碗道:“我知道了。”说完就又去挑水。余婆婆在一旁道:“挑水砍柴,砍柴挑水,可不简单,这也是一种修行。把腰直起来。”余婆婆随手在道旁折了一个树枝又道:“水不许洒。这说着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亏你练了这许久轻功,脚步这样轻浮。”史子砚抬头道:“若这一步重重的踏出,哪还有什么轻盈灵动。”余婆婆重重的在史子砚腰间抽了一下。史子砚猛地吃痛,惊跳起来,水洒了一地。余婆婆道:“轻功重在腰,灵动虽然紧要,但却不能轻浮。由轻入缓,由缓入稳,由稳入滞,再转为灵动,你练到哪一步了。你的灵动和夫人的灵动看似相同,实则是头和尾的区别。你小小年纪武功练到这个地步,也算不错,但要更进一步就要收了傲娇之性,懂得虚怀若谷。”说着在史子砚胸前腰间各抽了一记。
“你做什么打他?”
史子砚和余婆婆抬头看去,只见昙儿站在不远处的亭中。余婆婆丢了树枝耸耸肩道:“姑娘别怨我,这小子现在不打,等以后有你受的苦,流的泪。”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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