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黄钺向青阳端玉扔来。青阳端玉一拍马背,飞身而起。黄钺擦着马背,飞了过去。噬天狼拿着金刀一挥,把黄钺直直的撞向青阳端玉。青阳端玉刚落在马背上,就见黄钺夹着劲风飞来。青阳端玉见来势甚猛,急忙左歪,一时情急,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青阳端玉连忙以手支地,脚尖勾着脚蹬,一拍地,又飞上马背。那黄钺又被大汉接了。青阳端玉道:“我敬各位是江湖前辈,却为什么要戏弄我。”只听一个人答道:“真正的戏弄还没开始呢。”他一说完,青阳端玉就见一马奔来,却不见人影,及到跟前,才见那人附在马腹上,要来抓自己的脚。青阳端玉纵身而起,立在马背上,顺手抽出马背上长剑,向那人刺去。那人连忙翻身,躲了过去,走时却把青阳端玉的包裹从马背上偷走了,抓在手中炫耀。把里面的衣服胭脂呀,散落一地,拿剑挑了一件小衣,绕着场子奔了一圈,众人一阵哄笑。
青阳端玉又羞又气,一甩手,一枚钢镖就向那人心口射去。那人正自得意,哪会注意到,眼见钢镖要将那人射死,却被一柄长枪拦下。持枪那人一催马就向自己冲来,两人交锋,只一击就分开。各调转马头,并向而行,两人在马上争锋,互不相让,一时胜负难分。
安玉麟一路追寻白衣女,走到树林,听见树林中有打斗,他生凑热闹,就到林中看看。藏身在树梢,拨开树枝,向下探看。只见下面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壮汉在马上斗的正激烈,那女子也不落下风,不禁有些欣赏,稳坐树梢观战。等看清了那个女子的样貌,不禁有些窝火,伸手摸摸脸颊,在酒楼上当众被她打了一下,颜面扫地。一时气恼,起身就要走,转念一想:“见危不救,非侠士所为,以怨报怨,非丈夫本色。”又坐稳观战。
噬天狼见久战不下,引弓搭箭,一箭射中青阳端玉胯下宝马。那马一声长嘶,倒在地上,把青阳端玉摔了下来。此时,那壮汉的长枪已在身前。青阳端玉骂了一声:“无耻。”引颈就戮。那壮汉把长枪一收,调转马头,走了,自己虽赢了终究不光彩。噬天狼道:“小姑娘,别挣扎了,快跟我走吧。”青阳端玉道:“我堂堂青阳家大小姐怎会跟你们这些强盗为伍。我就是死了,也不辱没青阳家的名声。”噬天狼怒道:“好一个倔强的丫头,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着,飞身下马,直冲青阳端玉而去。青阳端玉起身用剑护住自己。噬天狼左劈右砍,两招下去,青阳端玉就双肩发麻,接不住了。噬天狼一拳打在青阳端玉肩上,青阳端玉竟用劲力强去冲撞,内外齐伤,还不停手,拿剑欲砍。这一剑已经没有任何法度,只为争一口气。噬天狼拿金刀一分,砍在青阳端玉右肩。从肩至肘一道伤痕,流血不止,滴在裙上像片片红梅在雪白的衣裙上晕染开来。
安玉麟心想:“该我出场了。”在树上一瞪,借力急冲过去,拔剑直劈噬天狼。安玉麟刚才已经见过噬天狼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因此这一剑用尽了全力,好让他不敢小瞧自己。噬天狼挡开这一剑,直震得金刀直颤,已知安玉麟功力不浅。安玉麟并不恋战,这一击之后,连忙跃开,去扶青阳端玉,说道:“各位如此欺我爱妻,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青阳端玉听她这样说,连忙反驳道:“谁是”无奈身上疼痛,只说得两字就说不下去。“你是哪里冒出的小杂毛,敢”不知谁多嘴说了一句。安玉麟没等他说完就从青阳端玉腰间摸出一枚暗器射向那人。那人刚见安玉麟一抬手,那钢镖已经到了眼前,一声尖叫,急使双手去挡,那钢镖撞在铁腕上,震得那人整条手臂酸麻,惊出一身冷汗。噬天狼道:“小子,天狼山的事由不得你管。”安玉麟道:“你的事,我管不了,我媳妇的事,我管定了。”噬天狼怒道:“小子,你找死。”说着就要动手。安玉麟忙道:“慢,先让我安顿好她,再和你打。”安玉麟把青阳端玉半条袖子撕下,从怀中掏出金疮药,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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