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捏着葱
“你以后别进来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多么都不好!这是女人的地方!”
陈晈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想揍她,别的不见她学好,偏这些封建毒瘤的精粹,她是学的一点也不差。
姜氏在院子中推着石磨将包谷面碾碎了,扫了一碗冒尖的包谷面进来,现下已经入了秋,虽然早晨太阳依旧金黄,但照在身上热度也不是太过强烈,只是眼睛看着觉得温暖,陈晈冲着门口呵了口气,太阳照耀下是冒着白气的。
陈妞将包谷面用水和匀了,打上一个鸡蛋快速的一搅,鸡蛋仿佛入了大海,在金黄色的包谷面里找不着了,陈妞麻溜的往铁锅上刷了一层油,将调好的包谷面往锅中一到,用铲子沿着锅边摊开了,金黄色的锅贴随着温度逐渐发硬发僵,不再软和了,陈妞快速的给它翻了一个面,香味立马迎面而来,陈妞扭头往姜氏方向看了一眼,问道“娘!葱好了没有?”
姜氏嗯了一声,拿着砧板上细细密密的青葱被她用粗糙的手推在刀背上,刀沿是金属固有的银白色,滚烫的玉米贴饼挨上香葱,肉眼可见那青葱的颜色逐渐变得深了,并且枯萎成一团。
这边,姜氏也将米糊煮好了。
临近了秋收,农家人的伙食都要好一倍。
姜氏端了东西,一眼见陈晈不晓得何时进了厨房,正在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抱着椅子背,脑袋搁在上面,馋得眼睛水亮亮的。
大黄狗就坐在一旁,吐着舌头也是眼睛水汪汪的。
她噗嗤一声笑了,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道“谁叫你进来厨房的?都说了你不要进来,要是冲撞了孔子圣人怎么办?”
连忙放下碗筷将陈晈轰出去,陈晈抱着凳子不撒手,她硬是拽着陈晈胳膊将人拖了出去。
陈晈始终不明白她进厨房到底怎么冲撞了死在坟墓里多年的孔子,她又没去刨他的墓,找他后代子孙的麻烦。
但显然姜氏对此有自己的见解,她觉得陈晈是个扮了男装的女娃,进学堂已经是大不敬了,还能拿了秀才,除了陈家祖上保佑,亦是孔子圣人的仁慈,大发慈悲,倘若任由陈晈胡来,岂不是顶撞了圣人?也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
喜滋滋的朝着正在院子里那木桩子撒气的陈晈“等会就给你吃!”
陈妞将木盆大的玉米贴子卷成手腕粗细的一条切成几段,整整齐齐的码在盘子上,舀了一勺糟辣椒拌拍碎的黄瓜,一碟切丝的大葱,放在院子里的木桌上,陈晈看见吃的什么火气都没了,两腿跟上了发条似得跑了过去,端起粥就喝了一大口。
姜氏和陈妞笑骂她没有秀才的举止,还拿筷子打她的手,陈晈顾着吃什么都不管了,反正她皮厚实,不觉着痛。
陈妞却是很操心,她见别人家秀才都是秀才的样子,陈晈却是越来越没有样子。
吃饱喝足,陈晈躺在椅子中摸肚皮,陈妞收拾了碗筷,同姜氏拿起锄头,要下田去锄草。
陈晈一咕噜爬起来,也寻了根锄头放在肩头。
姜氏一见,以为她要去侍弄那些野花野草,也就算了,直到陈晈跟着她们出了院子,方才惊讶道“陈晈,你要到哪里去?”
陈晈稳了稳肩头的锄头,嫌弃她们大惊小怪“干活儿!”
姜氏和陈妞相互看了一眼,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陈晈白了她们一眼,说道“下田!”
还没等姜氏说话,陈妞最先跳起来了“你去什么田里!你一个秀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你去做什么,让别人看见多笑话!”
陈晈掏了掏被她震得发麻的耳朵,推开她一人向前走去。
姜氏心中也慌了,孩子是她生得,陈晈是个什么秉性她晓得,一旦决定了九头牛都拉不会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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