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终于又能够脱身出门了。于是,他呆在小玉峰的时间也愈渐少了。他经常出门,从开始的一走十天半月,到后来三两个月才回来一次。萧雅也曾好奇问过,萧骏才只是说他需要去做一些重要的事情。据他所说是被几年前的一桩旧事缠住,需要去解拨清楚为止。当萧雅追问什么事,萧骏才也未再吐露了。
萧骏才很少回来,回来也呆不了多久。萧雅开始也倒还一如往常潜心修炼。渐渐有些修炼到了关卡,他的禅心渐渐变得有些躁动起来。修炼上急需等萧骏才回来指导。
按照往常萧骏才也该回来了。离萧骏才最近一次离山已有四个月。这是他外出最久的一次,离他与萧雅约定的归期已超出一个月。萧雅望眼欲穿却一直盼不到。
山中岁月,一个人修炼枯燥乏味,萧雅甚是期盼萧骏才回来。因道心不常,他于生活上的安排也日渐紊乱。有时经日修炼,终日盘坐,神游于紫府。有时又整夜观星,白日观云,百无聊赖。由此渐渐心生倦怠,意移神疲。
离萧骏才约定归期已近两月。这一日萧雅晨起,散步于崖边。看完日出,又见云海茫茫。抬眼时望见琼花那婆娑的叶影业已盖了眉头。
“又长了些哈?”萧雅捏着花叶自言自语。
回返洞中又无法入定,在修炼上他有些像脱缰的野马,已经走偏了。所以心躁失静,有时候情况严重了有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萧雅尝试了好久想要入定,半天无果,他长叹一声,仰倒在床面。索性不去抑制,任思绪漫游于九霄。忽然心生一念,不能自抑,天人交战过,人自床上一跃而起,冲出洞外,形状似癫若狂,口里喊道:“妹妹,我来也”
他奔至崖边,不忘折一枝琼花枝,情难以自抑。
李虎一早很不爽。符箓司“那”老头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多了他家酿的酒,脑袋坏掉了,居然无视他请喝酒就是纯粹的贿赂其让自己睡懒觉的请托,还一早就加长了课时,让自己背那些枯燥乏味的符书。
正在他背书背得昏昏欲睡之时,一阵清幽的植物香味扑鼻,一片指节般大的树叶子自窗外摇曳飘荡而来落在他书案上。上面用指甲抠出两行蝇头小字:出来一下。落款是萧雅。
李虎除了符箓,不太认得很多字。不过这几个他却认得。见状精神一振,马上借尿遁逃出生天。到了后院一个隐蔽处,果见一瘦削的少年相约,正是萧雅。这些时他们有联络。不过所谓的常有联络只不过是月中月末通个信息而已。
或许是看在萧骏才再造之恩的情份上,李大虎父子对萧雅非常照顾,萧雅也喜欢他们父子的话厚道和真性情。每次大的期会萧骏才都会带他去天都,权当放风了。萧雅每次都会去李虎家。所以两人已是相当熟稔,算是彼此好朋友。有时候大家一起谈心事,无所不谈。一起成长的机会里,毫无杂质逐渐积累起的感情可真是相当珍贵了。
李虎对于萧雅一向大方得很,不吝于奉献自己的失败和得意。有一天李虎偷偷跑来昆和洞,递给了萧哑一款叫做“飞羽”的符箓,只要迎风放出去,写一张纸就能自行飞到李虎的手里。当然,距离是有限制的,大概十多里路。过水路的话距离会下降很多。通常飞到天都峰是没问题的。偶尔也有一两张失去联络的。这种符箓李虎一共才给了几十张。李虎说是他师傅那老的珍藏,萧雅很是珍惜着用。
“你咋来了?难道我背符书伤脑了?今天还没到会期吧?”李虎掐指一算。
“不用算了!”萧雅上前一把拉住李虎,“咱们先出去,我再跟你说。”
天都峰符箓司门外僻静处大树后,两人鬼鬼祟祟。李虎面带疑惑地附耳倾听,听完更加疑惑,诧异道:“你要擅闯神剑峰去看望你妹妹!你傻呀,你知道那儿多远水路不?”
萧雅眼睛发红亢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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