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或,中年男人被戒律司的人擒了去。群人围住女子喝令道:“说!你是不是魔教派进来的奸细?”
“呸!老娘是你他妈派来打死你个王八糕子的姑奶奶,不是什么奸细!”
“还嘴硬!”
“先别跟她打嘴仗,满嘴喷粪的东西!审她的男人,他若不说,先将他的手脚砍断!”一名年轻的弟子喊道,获得了其他人的响应。众人纷纷止住了围攻,涌上前去拿剑架在男人脖子上威胁道:“你说不说!”
男人脖子一横道:“不说你待怎样!”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男人被打得嘴里喷出血沫,半天回不过神来。戒律司的人又将男人一脚踢趴在雪地里,用脚踩上去,刀剑往脖子上架,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嚣张什么!我让你醒醒,你小命在我们手上,随时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你!”
男人抿了加吐出嘴里一颗白牙,有气无力却仍硬气地道:“死就死,一死而已。臭婆娘!等下老子先走,到下面等你。”
“你敢!啊!你们这些天杀的!老娘不会放过你们的!”女人大叫一声,发了疯似的拿剑要冲了上来。
“再吵,割断你男人的脖子。”戒律司弟子比划道。
女人停了下来。
戒律司的人道:“你老公不说,你说不说?不说马上送你们去见阎王!”
女人流出了眼泪。
这时男人从地上抬起头来,吃力地道:“臭婆娘,死也要有骨气,不能说!”
“你丫闭嘴!”
女人彷徨挣扎了半晌,面如死灰,她伸手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微一接触,血痕殷然。女人心丧若死道:“老公,你不能让你先走,要走我也要走在前头。”
“老婆,不要!”男人伸手喊道,泪珠滚滚。
众人大惊,却见女人先行解下自己盘裹着的头发。长发披肩,遮住了脸。闪着寒光的锋刃飞快地划向自己雪白的颈项。
戒律司的人见状顿足不已。
正在此时,平地突然升起一股阴风。卷得雪花飞扬,灯光烛光火光黯然失色!那些铺天盖地的雪花,睁眼不见三尺远,将整个宗师殿内外都笼罩在了雪雾中。
寒清陡然感觉到一丝不寻常,一道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悄然袭来,令她心里头油然升起一股不安。
风起了又骤然停下雪舞也止歇了,宇内廓清,火光大亮。方才的景象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大门的正中央,相斗的人群中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其全身都笼罩在在淹没至足底的罩袍之下,一双眸子发出蓝幽幽的精光。负手独立,身如鬼魅。
“当”地一声,手上一轻,剑掉落地,撞在石块上,摔碎了一角。
女人本已绝望闭上了的眼睛此时惊讶地睁了开来。呆呆地看了眼脚下的剑,又不解地望向突然出现在场中的罩袍人,“你为何要救我?”
“来者何人?意欲何为?”一帮戒律司弟子色厉内荏道。
“来者何人…意欲何为?”罩袍人沉吟一声,声音清脆,令人听不清来路。他望着熄灭又复高燃的烛火,自言自语道:“我李亦男做什么事都需要理由了么?”
那女人突然双膝一屈跪在罩袍人面前。“谢前辈救我,还请前辈救救我一家!”
“咦?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罩袍人低头打量自己一番,没看出什么,有些失望。
女人心道有戏!看来赌对了。幽都教中只有教主李重元和他唯一的女儿养子三人敢自称李姓,其他人都是必须避讳的。而此人在仙都派众人面前敢于插手,看来也非善茬,定然不是幽都教也是与幽都教有渊源的人,其来路值得探究。
“前辈?呵呵。”自称李亦男的罩袍人诡异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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