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纪了,也不克惜下身体!”
马值也道:“是啊,干爹这几年腰都直不起来了,整天头昏眼花还是狎玩不休,与退下之前的习性真是判若两人。”
张靖想起来似的拿眼一瞪,对贺余年道:“你怎么也开始玩这个?你忘了当年的**案了么?”
贺余年闻言脸色一白,“那事可跟我没关系。”他的紧忙撇清辩白,似乎道出了这是件极严重的事情,也隐隐透漏一分只在上层心照不宣的秘辛。(据残书记载,**案发生在文光五年到十年,当时上层社会盛行狎**。甚至连文光帝亦身染其中?**风在文光十年达到高潮,当时京师有一最艳之**,名叫小靡。当时整个京师的权贵有对其视若甘酯,几乎大半的权贵都与之有染。传说文光帝为了独占小靡,将之列为禁脔,并将许多有与之有染的人都除去了,甚至连皇亲贵胄的康王庄王也差点锒铛入狱。此事残书的记载至此,亦有破损,不知后事如何。不过,**风从文光十年戛然而止,变成只能在私下里隐秘进行的实物确实是缘于文光帝此事,其也算客观上对**之风做了打压,为文光朝延了数岁之命。)
张靖责道:“总之,此事以后你决不能再浸染。”
贺余年摸头嘿笑,无所谓道:“大哥,你还不知道我?我跟您一样从不好这口,这不闻风跟进嘛,图个新鲜!再说了,咱不比男人底下少一那玩意儿么!怎么玩”
“胡说!你一堂堂七尺男儿”张靖一瞪眼说道:“是咱哥几个里面最像样的!”
贺余年闻言一阵激动,眼睛一红说道:“大哥,您别说了。我贺余年谁都不服就服你!当年”
“行了,那些糟心的事你就烂在肚子里吧!”张靖一转道:“干爹这礼也是够敢收的!也不知能不能吃得下就照单全收了。他也不想想万一这个刘世让哪天出了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害了了自己也连累了我们。”
马值一听这话也紧张道:“听说刘世让刚在雍州还打了败仗?”
张靖道:“只是小败了一仗,倒没那么紧要。”
贺余年道:“应该不会吧,干爹这么老谋深算那姓刘的本来就是干爹弄上去的。”
张靖嘴角一丝冷淡道:“干爹老了,快八十的人了。人一老就会犯许多老人家的毛病,再精明的人也会犯糊涂。人一糊涂起来很多以前轻而易举不会犯的错误都会犯了。”
贺余年听得一懵道:“那怎么办?”
张靖道:“无论如何,在不清楚对方来头之前我们先不要随便附和刘世让。”
马值、贺余年纷纷点头。
一直伏案誊写的程宫这时候抬起头来,拿着特供纸张誊写的诏书想要交给张靖,却听张靖又道:“外朝今天不是在政事堂开会么,将诏书也原样誊写一份。别盖中印就行,派人给他们送去。另外,把赵广汉参劾刘世让屡战屡败贪功冒进的奏疏副本也一并给他们送过去。”
自文光朝始,内朝事从来都不需要提前知会外朝,最多只是在他们问起时口头知会一声即可,更别提内朝还未正式发付的诏书了。所以一听说诏书要交给外朝几人皆一脸愕然地看向张靖。
只见马值惊道:“大哥,内朝典章文书向来由侍中主管,私自取出若是被圣上发现”
张靖道:“放心,他们外朝不是在我们这里安插了眼线么,想个办法先把东西交到他们手里,确保他们呈给周密就行!”
“大哥,高明!”贺余年道。
“我这就去办!”马值道,取了诏书抄本转身要走。
“还有!”张靖道,马值停了下来。张靖道:“让我们的人仔细探听一下他们拿到东西之后的反应,写个见闻录,到时候呈给我。记住,叫他们别耍什么小聪明,把他们生捏硬造添油加醋那一套统统收起来!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