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飞往它处。
萧哑眼神随着飞鸟轨迹远去,却见东都城那巨大恢宏的城池横卧罗列,虎踞龙盘,城头上的女墙如锯如麻,在朝阳的照耀下林列闪烁着沉沉的光芒,给人以坚不可摧的印象。
萧哑一步一步走在通往东都城的直道上,这早,路上就他一个人。身后的远方,一道烟尘扬起。他听到粼粼萧萧的车马之声,却恍若未闻,连回头都是多余。声音靠近,一个粗壮的人声道:“喂!兄弟!”
萧哑毫无反应,恍若未闻。
半晌,车队并未远走,那个声音继续道:“喂!兄弟,我这有空位,载你一程!”
那人嚷了半天,萧哑这才懒洋洋回头。却看到一支牛马混杂的车队。马车是拉人的,上面稀稀落落坐着一些长途旅行的客人。牛车是载货的,此时车上货物盈满。不远处有另外一支车队,清一色的高辕大车十分豪华,拉车的都是体型生着肥膘的健壮马匹,车上坐满了乘客,与前面一队相比要豪华阔绰许多,似乎客人也多了许多。萧哑放眼搜寻,看到前面那支车队前头第一驾马车上挑着一道黄旗。后面的车队则打着另一杆又大又新的青色旗幡。
前头的车队上一个额头包巾的壮汉蹲坐在车上驾驶一侧的位置,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萧哑。显然方才就是他在叫萧哑。萧哑看看左近没人,皱眉道:“你叫我?”
壮汉道:“前面除了你还有谁?黄龙车行要进城下客,顺路,载你一程。”
这是一个远行的车队,车队里的每一辆马车上皆搭的有遮挡雨雪的车篷。车上载满了满面风尘的旅客和行李。整个车队的车子已经为他停下来不走了。
萧哑正犹豫,车队后方一阵骚乱。坐在马车左手赶车的年轻人回头看一眼,对壮汉道:“老大,后面青龙车行的人又在催了。”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么宽的路他怎么不自己走?别理他们!”壮汉不耐地道。
壮汉发话之后,这边依然不走。后边的人见催促无用,干脆越过前面的车马超向前去了。车队从壮汉身边路过,为首第一辆车上随风招展的青旗下,一个长着三角眼的汉子皮笑肉不笑地对壮汉道:“哟!韩斌兄弟,没人愿意坐你的车了?要不要兄弟帮你一把?”
“呸!没安好心!”赶车的不满地道了一声。
壮汉面沉似水看着对方车队的队伍走完,也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始终一言不发。等对方车队从走完了,他叫韩斌的壮汉继续相邀道:“走吧。没时间耽搁了。”
萧哑没坐过这种车子,却盛情难却,后面车上的乘客也开始不满地催促起来,萧哑只得举步登车。壮汉伸出一只手来将萧哑拉上了马车。车子粼粼向前,十几辆车扬起的尘烟在晨光里时卷时闲,渐渐远去。
随着黄龙车行的车行不足十里,就需弃车进城,进城不多远就是一市场。黄龙车行押车选择在此处放下客人,又启程往下一处放客点行去。
萧哑随着成群的远客离开了停车点,不走几步便混入了早市的人烟。市肆里到处流动着采购询价的客商和市民。当然,这种地方自是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之所在,自有许多老江湖、骗子、扒手、赌徒混迹其间,御史满目混乱是非蜂起。
萧哑才走了几十步,一路上就已有几起事件,有的几个人上来直接拉着萧哑的手让他加入一些五花八门的赌博,有的人一上来就打听萧哑的去从居所,意图不明,还有的似掮客给萧哑介绍名目繁多用途不清的商品,更有许多油腻的扒手在萧哑身上来来去去,在可能存财之处摸了几遍。身上真有财物的人若经此阵仗恐怕早已一无所有。
这些人的意图萧哑洞若观火,然而他并不反抗,由于他身上的余财行李早已散尽,所以背上除了一把道枢剑之外,更无他物。一把剑不小,无法掩人耳目,更不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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