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上转,眼睛盯着各个“千里眼”看了好久,不虞有他地笑道:“这里的东西都是原主人设置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玩意儿,刚才还跟这里的人打听呢。”
花慕雪的眼睛超过一大半的时间在萧哑身上转悠,饶有趣味的样子。而每当这时,萧哑则低头赧颜一语不发。吴书好觉得甚是奇怪,猜不透他们之间到底是何关系。
终于,萧哑实在抵受不住花慕雪的眼神入侵了,他赧然道:“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吴书好闻言回头,这话有些似曾相识,看了看萧哑脸上的赧然,他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花慕雪闻声见状,以为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她笑道:“是啊”
话未说完,楼梯口一人上来禀报道:“四姑娘,花紫烟姑娘前来求见。”
“她的鼻子倒是灵敏,要是做事也有点脑子就好了。”花慕雪闻言脸上笑容隐息,不客气地说了一句。接着她责怪道:“没看到我正会客么?先让她候着吧!”
“小人刚刚也跟花紫烟姑娘说过了,”那人略微犹豫着又道:“可是花紫烟姑娘就在门楼下,她说她明明看见进楼的只是两个低等的客人,不是什么贵客,她——”
“啪——”
门人话音未落,花慕雪粉面带煞,杏眼圆睁,抄起桌几上的琉璃杯子就扔了出去。琉璃茶杯碰在朱红色的楼梯栏杆上撞得粉碎,溅起的茶水喷得门人一脸湿漉漉的毛尖。门人吓得脸色苍屁也不放一个、白抄起衣裾咚咚咚转身就跑下了楼去。
“气死我了!简直如同放屁!”花慕雪气得胸膛起伏。话音刚落,楼梯口处一个清朗从容的声音道:“是谁个如同放屁呀?唉哟!我——”
一声惨叫,楼梯口一个脸胖发白的青年人被人匆忙搀扶着上了楼梯,“哎哟喂!下去,放我下去,我的脚!”搀扶的人又忙将青年人就近放在楼梯口旁,抬起青年人的脚察看。
花慕雪这边看得清楚,只见青年人穿着明黄色软绢布纳的千层底处,血流不止,一角尖利的琉璃碎片正中扎在那人脚底板涌泉穴的位置上。又疼又痒,扎得那人心肝肺都颤巍巍的。
花慕雪见状,较忙起身,来到了那人身旁。看到搀扶的人要给那人脱去鞋子,花慕雪止住道:“我来照顾张二爷吧,你去取一些烈酒来。”搀扶的人看是被使唤惯了的,他不好违抗,一路踮着脚咚咚咚地下楼梯去了。
萧哑和吴书好见状也不敢干坐着了,一起走了过来。吴书好听花慕雪叫那一声“张二爷”,顿时留了心,低头看那人。这一看,不得了!吴书好脸色一白,心嗵嗵嗵地跳了起来。
花慕雪捧起张二爷受伤的脚,一手捏住脚跟,一手往他脚踝处的中封穴上用劲一拍。啪地一声脆响,带血的琉璃碎片便从他涌泉穴上跳出,落在地上。
“啊!不行,痒痒痒,痛痛痛!”张二爷一会喊痒,一会又喊痛。
花慕雪这才将缎靴脱下,又褪去脚踝周围裤管,在张二爷带血的脚底板脚面上下对应穴位按揉了一通,出血便停住了。此时,他脸上也立时轻松了。正好这时取烈酒的那人将一坛子酒送了上来。花慕雪命人倒了一碗,用干净的软巾将血迹拭去。然后用白布条将脚底板包扎了起来,打个结了事。
“谢谢谢了,还是花四姑娘手段高,”张二爷怜惜看着受了无妄之灾的脚被收拾得妥帖干净,脚面上还打了个蝴蝶结,不刻意但很精致,他惊喜地翘着大拇指夸道。转眼他又一巴掌拍在刚才扶他上来的一高个子大汉头上,生气地骂道:“你妈的!你也不给老子看着点路,差点死你手上!”
那人忍气吞声,不敢声张,跪在一旁任他责打,还伺候着他。
花慕雪默默地将张二爷让到桌几旁,又给他垫了几层蒲团,他才坐下。刚坐下他便投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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