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啊,越是遇到事儿越能彰显一个人的本性,说不得这么一出就能让他挑出几个得用的人来。不过这一次他是真没这个心思,眼睛盯着那东北方,一眨都不眨的,明明什么都看不到,还依然是一副怕漏看了什么的模样,看的周围几个老头都有些不忍心了,独苗苗的人家伤不起啊!
“行了,别看了,若是有什么,前头那些小子们,总会派个人过来给咱们传信的,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的歇歇呢。对了,我说纯儒啊,咱们是不是该趁着这会儿,去山顶上清理条路什么的?那边荆棘可不矮,若是不收拾收拾,真到了要走的时候,只怕一个都过不去。”
二爷爷扯着老头,把他扯进屋子,按到椅子上,有心想说点别的好让他忙起来分分心,可他自家儿子也在前头,二爷爷一样满心都牵挂着外头的局势,这一张嘴,说的依然是关心前头的话题。警醒过来想换个话题,这一扯,又扯到了后路上,看样子是怎么也转不出这个局了。
“嗯,啊?不用,明哥儿都安排好了,有个万一,我知道怎么走。”
一屁股坐下都没能反应过来的邱纯儒子在听到什么要走,什么过不去,这人才反应过来,顺口一秃噜,差点没把自家儿子的那条后路全给说了。好在脑子瞬间清醒,立马含糊了过去,听到二爷爷,三爷爷耳朵里,就好像是说这山上已经清理出了过荆棘丛的地方,只是比较隐秘,目前就邱纯儒知道。
“那就好,明哥儿这娃子,如今做事儿越发的稳妥了,这样我就放心了。咦,你看,哪儿是。。。”
老头说着话,不过是一个抬头,不想就看到那村寨门口位置隐隐的开始发红,即使在黑夜里,也能感受到的火光让这几个老头又紧张了起来。
“是大门被烧了?”
“应该是,这马匪也不笨,第一重的门除了烧断绳子,还真是没别的法子过来了。也不知道这会儿那边怎么样,咱们的人有没有伤着,那马匪干掉几个。。。”
“那么多法子,一个连着一个,应该挺管用的才是。”
“趁着这会儿看着还安全,要不咱们派个人去看看?”
“不用,你看那边。。。是不是七房的媳妇?估计这是忍不住了,正过去呢,咱们等着她回来直接问。”
“那也好,省的咱们过去让他们分心。老了老了,怎么也不能成孩子的拖累。走,进屋。”
平日里再不苟言笑的父亲,也一样有一颗疼孩子的心。作为老人来说,最怕的就是成为孩子的负担,所以他们压抑着,压下满心的担忧,转头重新走进了屋子,看顾起年幼的孩子。只是。。。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呢。。。
此时,在大门口,当爹的,当儿子的,当丈夫的壮丁们这会儿正努力的扯着木栅,为迎接下一波的马匪努力着,喘着粗气,一声不吭,有几个紧张的脚不自觉地移动。
按照开始演练好的次序,等着这些木栅过去,他们和马匪就只隔着一层门了,随时有可能短兵相接,从来没有过这样经验的他们,怎么可能不紧张。
“放。。。”
邱澄明大声喊出一个字,简直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而随着这一个字冲出去的,是两排钉满了木尖子的木栅,刚刚七手八脚放下了吊桥,冲入门内的马匪们还没有看清那门内的一切,就被这东西来了个当头棒喝,瞬间血流成河。
“啊。。。”
冲在最前头的人最是凄惨,两个人直接被串到了木尖子上,随着木栅落下,和大门的门框撞击,惯性又将他们抛起,朝着不远处最后排的马匪处飞了过去,一路上洒下的血,在火光中别样的明显,带着诡异的妖艳。
这一幕显然镇住了不少的人,门口的马匪们已经停下了脚步,眼睛不自觉地随着那两个倒霉蛋移动,连着村中的汉子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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