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寒颤。
她哪里预料到醒来时候会有这么大一个惊吓大等着她。宋怡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衣裳还在不是光着的。而后她又瞧了一侧的安诸,明皇的丝质交领亵衣穿在他身上,除了因为他斜倚着领口松散了些,勉强穿的也算整齐。
鸳鸯戏水红绸被中的宋怡眸光滑过安诸微微敞开的衣襟,视线不住的停在安诸分明的锁骨上。唰的一下她的脸便红了个透彻。
她不禁的想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那是在入宫前几日的时候,秦氏差一个老嬷嬷过来说教与她的。那些东西宋怡听得面红耳赤,她想都不敢想要如同的老嬷嬷说的一样去取悦一个男人。
“怎么了,是知道孤守着你一夜感动了么”安诸懒散的笑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感动的话。”
安诸将脖子伸长,脸凑到宋怡跟前:“若是感动,便是亲一口表示表示罢。”
宋怡才平复下去的面色唰的一阵红了,红了之后又白了,她一时间竟然还真的思考起来,这是亲还是不亲,不亲要怎么拒绝才好。
安诸撇着宋怡,面上一派无赖的笑意,伸长脖子的等着。
宋怡这反应让他觉着很有意思由于他低着身子,衣襟处更是垮下去了几分,何止是锁骨,便是那肌肉结实精壮的胸膛,宋怡也隐约的瞧见了一大半。
“唉,可惜啊,城儿你落水受寒了。”安诸啧啧的,模样很是失望:“如若不然昨日是你与孤大婚,那般良辰美景。”
宋怡不动声色,往安诸身边挪开了几寸,双手防备的揪着被子。她秉着呼吸,一双眸子一动不动警觉的盯着安诸。
安诸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面上那无耻的笑意加深:“春宵一刻值千金,城儿你要如何的补偿孤呢。”
宋怡挪了几寸,他就近了几寸。
几缕发丝由他身后滑落到衣襟前,把安诸衣襟处那本就是欲露不露的春色装点得更是影绰了几分。
那般看着,好似有种欲盖弥彰的诱惑。
“陛下,我臣妾还病着呢。”宋怡语气结巴。
安诸笑:“孤知道。”却不知此时他那衣襟大张,泄露了一片春色。
他这,算是调戏,还是。加之他一向懒散的笑意中此刻还夹杂了些其它别的什么情绪。安诸朝着宋怡逼近,宋怡就又移开一些距离,他又逼近。
宋怡再挪。安诸不依不饶。
兴许是他逼得急了,已然做好了竭力反抗准备的宋怡拉着被子退到了墙边,再无退路,只得狠狠瞪着他。
宋怡不住紧了紧手中的被子,咽了口口水,呼吸略是急促了些,瞧着安诸的模样活生生就是一副竖了毛的猫,安诸若是再敢靠前一步,她便是敢挠他一爪子。
“你已入宫来了,昨日也算你我大婚的日子,作为夫君孤不能与你同榻么便是要做些什么,也是情理之中的。”安诸伸手去扯松垮得不成模样衣襟。
“你做什么”宋怡唰的将手中的红缎被子蒙到头顶,整个人埋进了红缎被子中。
床榻上安诸瞧着眼前那一团红,煽动了几下衣襟,面上笑容得意:“孤忽而的有些热。”
他这是实话。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作为一个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与一个女子睡在了一处,便是他控制了不去多想,亦是控制不住。更何况,与安诸睡在一处的,还是他颇有几分心悦的宋怡。
宋怡埋在被子中,声音翁翁的:“秋日飒爽,陛下可是身子不适,如何的会觉着热。不若还是请御医过来瞧瞧才是。”
安诸伸手去揭盖住宋怡的被子:“你这般的捂着作甚。这般的捂着你便不热么”她还病着,虽说不能受凉,但这般的捂着也是不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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