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诸今日心情出奇的好,大概是昨夜在宋怡身侧睡了一夜的缘故吧。所以今日他分外想要对宋怡更好。
毕竟今夜他仍旧还打算宿在洛云宫。
他遣了身边伺候的一宫女:“过去问问安公公,怎的早膳还未备好”
宫女得命,施礼退去。安诸由罗汉床上起身,过去一股脑接过了宫女搀扶着宋怡的手:“在旁伺候着就是。”
宫女很识趣,火速推到一边。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往后退了几个步子。
宋怡想要撇开他的手,安诸更是得寸进尺,手顺势环上了宋怡的腰,在宋怡耳边低语:“爱妃,你身子虚,莫要任性。大家都瞧着呢,你可莫要拂了孤的颜面。”
宋怡深呼吸,心中计较一二,她如今没个人搀着,还真是立不稳。没有办法,她只得与安诸讨价还价:“陛下若是真要搀扶,便是扶着,臣妾很是感激,还请陛下莫要过分。”
安诸心中一个思量,略有几分的落寞,默默收回了才环去宋怡腰上的手。美人不让抱,他就不抱罢。总是有能抱的时候,也不急在这一时。
瞧着安诸终于的规矩了,宋怡认命的就由安诸搀着去往花厅。
她领教过安诸爱占便宜的性子,却不想这登徒子真是一点机会也不放过的占人便宜。
司太医瞧着安诸亲自扶着宋怡由里间走出,心中更是惊诧。今日来的时候,他与小通子做了些交流,也知道了陛下甚是宠爱这新纳入宫的昭仪,不曾想已然宠爱到这般的地步了。
昨日纳入宫的一共是六位,这位昭仪出了意外,其它五位可是都好好的。陛下不曾去见其它五位,倒是在洛云宫守了这位昭仪一夜看来小通子说的极是,那五位都是陪衬这位贵人的,陛下要纳的怕是就这一位了。
这位是顾右相的千金,陛下纳了其它的五位,这时候有些心思的人都该明白了。他那般的做,只是为了朝廷政局的平衡牵制。
司太医更是尽心的为宋怡诊治了,望闻问切他无一不尽心尽力的过了一遍,最后才是敢给安诸个结论:“陛下,昭仪的寒症已大好了,便是仔细的调养着,半月余便可全部康复。”
“甚好。”安诸立在宋怡身边,拉了她的手:“爱妃可还是有哪里觉着不舒服的若是有便是说出来,你要配合司太医诊治病情才会好的快。”
宋怡想要将手缩回来,瞧着面前一派柔情似水的安诸,心中说不上有了几分的愧疚,便任由他继续的拉着:“陛下,臣妾也觉着身子大好了,便只是有些提不上气力,其它并无不适。”
她入宫来是在利用安诸,利用他对她的心悦。
虽说安诸颇为轻浮,但宋怡细想自那日安诸与她说明心迹后,似乎安诸对她真不是一般的好。她根本无心回应安诸半分,却还是自私的利用他。
这般的想着吧,宋怡就觉着自己挺对不住安诸的。只是拉了拉手,也少不了什么,宋怡便就由着他拉着了。
“如此便最好。”宋怡的手竟然没有撤回去,安诸散漫的笑意加深,一派温和。
司太医开了调养的方子,安诸让人即刻跟着去太医院拿药,他前脚离开,后脚跟去的小通子又进来了花厅:“陛下,二皇子凌王安硕领着小世子与王妃觐见,说听闻顾昭仪落水染了寒症,特来探望。”
“请进来罢。”
“是,陛下。”
凌王安硕一身玄色描金的锦袍,手上牵了个五六岁模样的小娃娃,小娃娃另一只手牵着一位宫装粉黛的倾城女子。三人正是安硕与王妃和小世子。
小世子名唤安元昊,他牵着的女子正是娘亲,凌王妃赵氏。
小世子被安硕牵在手里,跨着小小的步子随着安硕和赵氏走进花厅,眸光不停左顾右盼四处打量。恰好御尚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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