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三天的时间悄然而过,莱州府北边的边陲小城上原城内,街道上的行人三三两两,丝毫不见得往日那商旅不断得繁华景象。
北原城虽然只是莱州府最北面得一座小城,但是这北原城却是进入由北面方向进入莱州府的必经之地,所以往常的北原城到还称得上是较为繁华,最起码城内从来都不曾缺少过往的商旅客人。
然而因为最近莱州府之内所发生的这几起惨烈命案,不仅仅使得莱州府本地的江湖武林势力有了一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就连过往莱州府地界之内的客旅行商都是深感人人自危。
相较于之前通行于莱州府地界之内的那些客旅行商而言,现如今最起码是减少了七八成的数量。
至于这莱州府北面出入之地的北原城,更是凄凉萧条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北原城中的一处街边酒肆当中,三三两两的散修武者正在这里饮酒消遣着时光。
只见其中一名浑身粗布短打打扮的壮年男子狠狠地将酒碗往桌面上一砸,他开口骂骂咧咧地抱怨道“他娘的,这究竟是哪里来的过江龙啊,竟然胆敢在这莱州府地界之内犯下如此血腥瘆人的命案,搅和地周边府县的商队旅客都不敢到莱州府里面了,这莱州府衙里面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这名壮年男子就是这北原城本地的人士,他姓刘名钩,家中兄弟五人行二,相熟的人便笑称他为刘二狗,时间长了这刘二狗的名号也就代替了他的本名。
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自幼便是在着北原城里面摸爬滚打长大的刘二狗,他生存的根本便是倚靠这北原城。
刘二狗作为北原城当地的地头蛇,他自然是极为熟悉这北原城附近城镇的环境,所以他便以帮助那些不熟悉此地环境的商旅客人为营生。
贩卖一些周边城镇的情报,充当牙人撮合一下不同的商队买卖,往常的小日子过得倒也颇为潇洒惬意。
然而伴随着这莱州府地界之内发生惨烈命案的消息越传越远,这北原城之内来往的商旅客人亦是减少了七七八八,这导致刘二狗的生意也同样是跟个越来越发地冷淡了。
如若不然的话,现如今这刘二狗也不可能有时间在这街边酒肆里面饮酒消遣时光。
在眼下这街边酒肆里面坐着的所有人,几乎大多数都是类似刘二狗这等江湖武林当中的底层武者,基本上也就是锻体淬血的武道境界罢了,根本就不见任何一位胎息境界的好后。
耳中听得刘二狗的抱怨声,于他关系不错的武者不禁开口调笑道“二狗子,你最近可是要小心点了,最好请我们哥几个吃上几顿好酒。
否则的话,我们哥几个可便要去莱州府衙里面举报你去了,就说你二狗子在背后抱怨诋毁掌律使周大人。”
刘二狗闻得此言,他的眼珠子立时间便瞪得如同铜铃那般大小,只听他喝骂了一声道“直娘贼,你们这些人怎么平白侮辱老子的清白?老子什么时候诋毁抱怨过周大人?!”
周言虽然掌控着莱州府地界没有多长时间,但是他的威势却是自古以来的莱州府之最,当初离焰宗的覆灭可是狠狠地震慑了一番莱州府当中的所有江湖武林人士啊。
所以哪怕是刘二狗明白那几个人就是在开玩笑,但是他却仍旧没有胆子与周言牵连到一起去。
眼见得刘二狗开口骂起了街来,方才那人倒也没有愤怒什么,他继续笑着出声说道“方才你可是在说莱州府衙中人都是吃干饭的,这还不是在抱怨诋毁周大人吗?敢做就要敢认啊,二狗子!”
刘二狗的脸色接连变幻了几番以后,他拉耸着脑袋嘟囔道“老子刚刚那不也就是顺嘴一说吗。”
在以前的时候,莱州府衙可是根本没有那么强横威慑力的,莱州府江湖武林人士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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