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又一表人才的。秦先生来了这几日,府中那些年轻小丫头们都倾慕得不得了,私下里议论时都悄悄称他秦公子,谁有一点头疼脑热都跑去找他,生病了倒比平常还开心。”
“是么”绛树牵了牵唇角,然而心上压着的顾虑让她无法笑得开怀。画阑也不再说下去,走到榻前放下了罗帐,“姑娘休息吧。”“你等等。”画阑已转身走开了几步,绛树却忽然叫住她。她回过头平静地欠身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绛树凝视她半晌,再开口却轻而缓,“你说你会帮我完成我想做的事情,那么你帮我的底线是什么我对于夫人们,甚或对于丞相所做的事情,你可以容忍到什么程度”
画阑垂下头,似乎在认真地思量着,灯光染着馥郁的蜜柑色,模糊地描画出她眉眼。沉默有顷,画阑抬起头,亦敛容正色道:“奴婢不知道,但是,这底线必然比姑娘想象得远。奴婢答应姑娘,倘若将来真有越过了奴婢底线的那一天,奴婢一定会告诉姑娘的。”
这个回答并不确切,却是无比实际,顿时打消了绛树再试探下去的心思,她审视着画阑无可挑剔的容色,轻轻点一点头:“好。”
画阑服侍着她睡下,方熄了灯盏退出去。绛树犹自存着几分疑虑,难以静得下心来。她抬手一拂枕畔,却触到一个物件,她随即反应过来,是那支玉屏箫。绛树轻抚着它,柔软的哀伤像水一样漫上心头,不知他看了那封信会是怎样的心情,他又会回应她什么呢
1李商隐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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