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
张越先躺在那里,腰部被石头给咯了一下,一使劲那腰就象折了似的异常疼痛。但他依然费力地指了指那那岩石。
“那石头底下有个小洞,你快去。。。听。。。”张越先有气无力地看着杨采儿。
采儿只好按照他说的走到岩石旁,找到小洞,趴在洞口听着。
她的眼睛里也发出激动的目光,看着张越先。张越先冲着她使劲点了点头。
“我们在这里啊!!!快来救命!!!”杨采儿使用了浑身的力气,对着洞口凄厉地尖叫起来,这种女性尖锐的叫声,比张越先的喊声尖利许多,想必传出去会更远些。
“悬崖半山腰的山洞吗?好啊,你们呆着别动啊,我们马上去救你们!!!”外面传来的声音听得那么清晰,杨采儿见有人能来救自己和张越先,竟然激动的哭了起来。
张越先慢慢起身,一边揉着腰,一边向女孩走了过来。他费力地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
杨采儿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见张越先依然疵牙咧嘴,扑哧破涕而笑,扑到男孩子的身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张越先和杨采儿被扬州知府刘亭芳安排在戒备森严的知府馆邑休养,恢复身体。
杨采儿的叔爷杨大业那天晚上被禁军士兵逮捕,关押在禁军衙门的监牢里。张越先得知后,急令禁军统制官把杨大业释放出来,与杨采儿团聚。
林衡太见康王安然无恙,始终悬着的心脏终于落地。于是,整天陪伴在张越先的身边,不敢离开半步。他赶忙给京城飞鸽传书,给皇上报告好消息,又安排快马赶去杭州,向吴娘娘报平安。
本来,吴金奴坚持要在扬州,等待张越先,但白期劝告她先去杭州看一看,说不定康王早已经到达了杭州,等着与娘娘开玩笑呢。吴金奴信以为真,急忙赶到杭州,发现张越先并没有来杭州,就想再次返回扬州,突然觉得腹部巨痛并呕吐不止,于是,只好在二伯父家住下,焦急地盼着张越先早点来到杭州。她并不知道,张越先遇到了如此大的危险,险些命丧悬崖。
杨采儿见张越先竟然是大宋国的康王殿下,心情异常复杂。她见张越先每天是访客盈门、应接不暇,就知趣地请求搬到叔爷住的地方,以求清净。张越先近日应酬颇多,直说的是口干舌躁、心烦意乱,终于明白了作为名人的苦恼,也就体谅了杨采儿的心情,嘱咐林衡太,多加护卫,保护两爷孙的安全。
这日,难得来客稀疏,张越先赶忙偷闲去杨采儿的主处,与她相会。待进得院落,便觉此处清幽淡雅,暗香缭绕,就赞许地点了点头,感叹林衡太办事得体。
待推房门入内,轻声叫采儿的时候,里面并没有回音。张越先感到诧异,四处寻找,在女孩的梳妆台前,发现一纸笺,上面写道: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棱江水为竭
冬雷阵阵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于君绝
试问君敢与我绝???”
张越先手里捧着书笺,竟然呆立在那里,久久没有移动。
“试问君敢与我绝???”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依旧阳光明媚。
张越先手里拿着书笺,慢慢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门口。门后的侍卫弓身向他行礼,他问那两个侍卫:“杨小姐出门时,可牵走马匹、带着行李?”其中一个侍卫回答:是的。
张越先又回头往院子里望了望。
她竟然不辞而别,留下如此不祥的书信,意欲何为?
张越先站在那里,细想了一会,突然会心一笑。于是头也不回,大步行走在扬州府热闹的街肆之上,享受着此般和平繁荣的虚幻景象。
回到馆邑,张越先告诉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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