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张觉用刀比量着牛皋的脑袋,见牛皋直骂“你不砍脑袋就是我养的儿子”,大觉恼怒,刚要落刀砍下牛皋的脑袋,旁边窜出一个矮个子小老头来,大叫“我知道那马的去向”,张觉听见“青骓”的下落有人告诉自己,就用刀尖指着牛皋的喉咙,问那老头:“马到哪里去了?”
那老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牛皋,说:“大王,管不了什么信用不信用了,救你的命要紧!”那牛皋见老头如此说,也就不再嘴硬,默许那老头继续说。
“那马是本寨小的盗得,通过眼线联系到一个大客户。那客户姓吴,也是爱马的主儿,见那马长的神俊,没有还价,就掏出5千贯钱领走了。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是他们买了马儿。。。”
张觉咽了口吐沫,问:“他们去了哪里?”
那老头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牛皋,接着说:“那姓吴的并没有说明他们去了哪里,还是我留了个心眼儿,派小的去跟踪了他们,原来他们却是去了扬州,找一个姓林的大商户谈买卖去了。。。”
张觉听见这些,抬起脚来,让那牛皋起身。
牛皋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冲张觉拱了拱手,谢他不杀之情。
张觉见牛皋身手不错,又是一身正气,很是奇怪他怎么就做了强盗,随嘴多说了几句,无非是国家正在危难之机,身怀一身工夫,不想着去前线杀金虏报效国家,却在这里聚啸山林、打家劫舍,干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这些话直说到了牛皋的心里,他其实也是为了去前线投军才从家里出来,不想误伤人命,逃亡江湖,才走到上山落草当了山大王这条路上。
张觉见牛皋不再言语,直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牛皋一眼,摇了摇头就要下岭去寻找自己的“青骓”。
那牛皋见张觉是条好汉,又没有伤了自己的性命,就叫住张觉,让他先留在山寨,派小的去扬州盗了马匹,然后再走。
张觉笑了笑,说:“马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只是你这个人却十分的可惜,如果你到得军前,不出几年,定能拼个统制官儿当当,同时为国家也尽了力!如果再有机会,拼得个封妻荫子,不是没有可能,那样一来,也算是不枉此生!”
牛皋见张觉这样说,就瞪着眼睛说:“如果你也去得军前,我便也去!”
张觉见牛皋被自己说动了,就高兴地说:“你兄弟不要管我,如果两年后,你在军前博的官儿比我还大,我就叫你声大哥,我们就拜了把子,你看如何?”
牛皋也大声叫着:“好啊好啊!咱家就此别过,两年后在军前见面,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你叫了我这声大哥!!!”
张觉走上前,举起手来:“我们击掌为誓!”那牛皋更是急噪,二话没说,就与张觉击了一掌。张觉哈哈大笑,伸手把刀插入腰间,头也不回,大步走下山岭,直奔扬州而去。
牛皋见张觉已经离开黑驼岭,思量了一下自己的出路,觉得还是张觉说的在理,就毅然决然地烧掉了山寨,把寨里的钱财全部分发给了剩下的喽罗们,自己一文钱也没有留,也是大踏步走下了山岭。到山脚下,他回头望了望烟火冲天的山寨,内心一阵轻松,自此,我老牛就告别了这种打家劫舍的强盗日子,直奔前线投军,搏杀出个统制官来做做,也让那个丑家伙叫我一声大哥。
一连几日,牛皋都没有吃一顿饱饭。本来他的体格就健壮,年纪也就20多岁,正是吃东西长身体的时期,怎耐自己一冲动,竟然连一两银子都没有给自己留下,直饿得头晕眼花,前胸贴后腔,等到进入城镇想找个短工赚钱吃饭,可是,现在正直与金国战争时期,朝廷答应给金虏巨额的赔款后,金虏才不情愿地退了兵。于是,各地大小官府衙门开始向民间征收高额税款,那些土豪劣绅也借机盘剥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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