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当然没有出手搂这个老鸨子的耳光,而是笑嘻嘻地向她打着招呼,并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对她说道:“谢谢妈妈的招待啊!小爷这里有的是银钱,就是不知道如何去消闲,到了妈妈这里,觉得各个所在都十分的好玩,屋子里也是香喷喷的万分受用,至于说要不要给我找几个姐姐玩耍,当然好啦。。。”
老鸨子见这个小少爷要叫妓女,迫不及待打断他的话头:“既然如此,妈妈这就给你去挑选几个上好的姐姐来玩耍。。。”说完就想下楼,但是,时迁却拉住了她,依然笑眯眯地和她聊天。
“有姐姐陪着玩耍当然是好啦,不过,我这个人却有个毛病,”边说边用手捏着鼻子,“我这个人年龄虽然小,但是知道的事情却是不少。你们家的姐姐长的如何?”
“我家这所勾栏是杭州府最出名的好去处了,里面养的姐姐各个美貌如花,等妈妈给你带来几个,你看了便知。。。”老鸨子也笑了,心想你一个没开化的雏子也知道这些吗。
“还有啊,”时迁继续说着,“你家姐姐虽然长的标致,但是,身体是不是健康呢?有没有生病的,或者身体上有脏病的。。。”
那老鸨见他这样说,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小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呀!我家的孩儿各个身体健康着呢,根本没有生病的,就是你说的那些脏病,”她深深吸了口气,“我家自有坐堂的大夫,每个旬日都进行身体的检查,根本不可能有谁带着花柳病去陪客人的!!!”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家有人患肺痨病呢?”时迁一边说一边看着老鸨子的脸色。
“这是哪个烂嘴丫的乱嚼舌头坏我家的名声啊!!!我家里上上下下男女老少你去看看,有那个象患痨病的?你这是听谁说的啊?怎么可能呢?这是谁啊?这么坏啊,无缘无故败坏我家的名声!!!”老鸨子满脸冤枉,委屈地说着,急得差一点流下了眼泪。
时迁笑了笑:“我这也不是胡乱猜测的,而是真的有人这样说。说你们家不时有患肺痨的客人来找姐姐玩耍。。。”
“哦,你这样说啊,还真是。。。”老鸨子想了想,“前些日子,瓷器行的刘老板带着几个外地人来我家喝花酒谈生意,临走的时候,我家坐堂大夫偷偷告诉我,那几个人当中的一个年轻人面色苍白,两颊潮红,是个患痨病的晚期病人,并叫我注意,因为这个痨病是传染病,得上了就医治不好的,会死人的!我一听,当时就吓得浑身直哆嗦,连忙把那个陪白面书生的姑娘叫人带到了乡下,低价钱嫁给了一个土财主做小妾!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了起来。。。”
时迁见话头上了路,心中暗喜,脸上依然不动声色:“妈妈这样做就对了,你可要保护好你家的名声啊,如果客人们知道你家不干净,谁还会来你家漫撒银钱啊。对了那个书生后来又来你家了吗?”
老鸨子摇了摇头:“没有,以后就没有来过。。。你放心吧!我家很干净的,我这就给你找姐姐去陪你玩耍啊,小公子!!!”说完头也不回跑下了楼,一会儿,嘻嘻哈哈上来了一群花枝招展的美貌女孩子来,围绕着时迁嬉笑,不时向他抛着媚眼。
时迁也是笑嘻嘻地与这群姑娘纠缠着,随手曳过一个身材苗条、年龄比较小的圆脸女孩子:“就你陪着小爷玩耍吧!对不起了姐姐们,”时迁对着其他女孩抱歉地说,“姐姐们这就去陪其他客人吧,我可要和这个姐姐有事情要办。。。”
哪些女孩见这个小公子年龄不大,说话却很是老到,知道他是青楼常客,就连连笑着打趣于他们两个,纷纷走下了楼。
时迁领着自己选中的女孩重新进了屋子,还没等那姑娘说话,时迁伸手捏了那女孩后背一下,那女孩立刻瘫软下来,时迁伸手抱住她,把她放到床上,撩下床帘子,从胸口里摸出几锭银子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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