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还不待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只妇人的巴掌便以狠狠地刮在了她的脸颊。
“二娘”杨拂柳被打得有些冤枉,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居然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被人虐打。
“柳儿,你简直丢尽我们杨家的脸面,说刚刚的那个男子是谁?”杨老爷暴怒的喊道,他的眼神带着轻蔑看向杨拂柳,里面写满了对她的憎恶,就仿佛她做了淫秽不堪的事情一样。
“爹爹,女儿什么也没做!昨日松儿受了惊吓,那个男子只是好心送着女儿回家吧了!”杨拂柳羞恼的喊道。
“呵呵,三妹,你就别狡辩了,看看你这裙摆上的血迹这样的扎眼,该不会是失贞了吧?”杨拂秋火上浇油的说道。
“二姐,你别胡说!”杨拂柳气得险些晕厥,这样的话语对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可是天大的事情,如果真的那样她早就投河自尽了,怎么还会有脸苟活呢?
“三妹这是威胁我吗?”杨拂秋阴险地扬了下嘴角儿,“爹爹,娘亲,我早就见三妹经常和那男子在荷塘旁的小屋见面,难道三妹还想说和那男子只是萍水相逢吗?”
“二姐,分明是你在我骑马的时候将绣花针扎在了松儿的身上,它才会发疯的乱跑,将我带到了一个深山竹林的,如若不然我也不会彻夜不归的!”杨拂柳满是怒气地将杨拂秋的罪行公之于众。
“就是这个畜生?”杨老爷沉着脸看向在一旁吃草的松儿。
“是的,爹爹,它就是松儿,您可以让人查证它的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一根绣花针!”杨拂柳信誓旦旦的说道。
“李福,你去!”杨老爷随手差遣管家李福去验证杨拂柳的话。
“是,老爷!”刘福恭敬行了一礼,转身走到松儿的身边,佯装看了看,随即皱着眉,回道,“老爷,没有!”
“怎么会呢?”杨拂柳吃惊的瞪大双眼,难道暗无尘又骗了她。
“三妹,还想污蔑二姐我吗?”杨拂秋走上前来朝着杨拂柳嘲讽的说道。
“老爷,这畜生不能养,我们杨家的女儿可是出身书香门第的,怎么能与那些豪放的女子一样不知羞耻呢?”二娘谄媚的说道。
“李福,杀了这畜生!”杨老爷想了想,寒声说道。
“不,不要!爹爹!别杀它,求您留下松儿吧!”杨拂柳哭喊着恳求道。
“它不能养在府中,李福去找人来!”杨老爷再次严词说道。
看着眼前的情形杨拂柳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惊恐,径直的跑向松儿,翻身上马,“松儿,快跑!”
一时之间,杨府上下惊作一团,却无人敢拦疯了一般的高头大马,只能任凭它载着杨拂柳绝尘而去
意气用事的杨拂柳在刚刚踏出杨府的一刻便已经后了悔,她想如若自己再求求爹爹也不至于沦落到有家不能回要牵着松儿在路上闲逛的地步。只是这松儿是表哥第一次送给她的东西不论如何,她也是舍不得杀掉的。
“姑娘姑娘”一个身着破烂的老妇低声叫着杨拂柳。
“有事吗?”杨拂柳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老妇,她并不认识这人。
“姑娘啊”老妇双目含泪的跪倒在了杨拂柳的脚旁,“姑娘帮帮我吧!”
“大娘,您快请起身!有什么难处你与说说好了!”杨拂柳慌忙的将老妇扶起说道。
“姑娘啊,我儿子死的好惨呐!”老妇哭号道,悸动的悲号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大娘您别哭了,好好的把话说完!”杨拂柳看着强忍嗓子之痛的老妇,不禁也眼眶微湿。
“姑娘,我找了你好久了!那日我儿子被人杀死在了竹林之中,有人说是姑娘曾见过杀了我儿子的那人,我请姑娘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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