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她在床上的样子,一定是那么的叫人欢欣鼓舞,我就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一直到她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她一定很风骚,那时候我在想。
想到这里我却脑中空虚了,就像电视突然花屏中断了前面精彩的情节,我懊恼,在懊恼中愤慨,但当我愤慨时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错误,我现在得养精蓄锐。
或许因为饿得太久,我幻想到了阵阵的清香,是食物的香味,鱼子酱的香味,不对,我真实的闻到了,很强烈的烤鱼香,我随着香气的方向寻去,不远处一群青年正围在篝火边热情的载歌载舞,食物的香气正是从那飘出来的,那是烤架上焦黄的鱼肉散发出来的香气,清香扑鼻,加速了我的胃酸蠕动,我似乎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强盗般的冲上前拿起鱼片不管烫否,狼吞虎咽的整片整片的吞下,我感觉到我是食物的终结者,然而,周围的气氛似乎感觉不对,我疑惑的望去,一群刚还热情奔放生猛活泼的男女个个都静了下来,默默的注视着我,像观赏着一个神奇的生物。
有些生物是神奇的,但我绝不是属于那一种,我慷慨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我觉得误会本身也不意味着什么,况且我现在看起来也确实像是个奇怪的生物,对此我并不觉得愤怒。
饥饿感被撑鼓充实所取代,有了力气我就有了环游之外的想象,因为力气没得发泄,所以想象就代替力量执行它的使命。
一天之中我经历了太多,我得静下心来仔细的回想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事触动了我那悲痛连天的情怀,又是什么使得我像个诗人又或哲学家一样的思考问题,并随之记录下来,证明我曾经发生过若干的事情。一切糟透了,我的生活简直颠倒过来,活的开始不真实,像在太空中漂梭,永远不知道将会到达何方。
我慢慢的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我可能需要休息了,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使我看起来太累。
回到家,情绪一下子稳定了下来,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让风儿整平前额,疲惫使我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当我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动着我,把我推向深渊,我大声的呐喊,周围却只听见自己声音的回响,我惊恐得像迷失在森林里的小鹿一样焦虑不安,慌乱中,我抓住一棵枯藤,如同救命草一样死死的抓紧。我开始向上爬,爬出洞口时我已精疲力竭,只能大口大口的踹着粗气,如同得了哮喘的病人。
我被吓醒了,张开惊悚的眼睛,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经历了刚才的梦境我仿佛身临其境,鬓角上已经碜满了汗水,一觉醒来,我还是置身在那无尽的痛楚之中,什么也没有改变,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这种无妄的痛苦加冕,我像是被戴上了镣铐的犯人终日呆在牢笼里等待着救援。
夜已深,遥远的天空像个无底的黑洞,我站在洞外紧张而兴奋的望着洞口,像吸食了罂粟的瘾君子,我长久的注视着无边的天际,随着注视的时间越来越长,天空也开始变幻出它那鬼魅般的幻影来,我像着了魔似的死死的望着天空的一角,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我感觉越来越眩晕,黑暗就犹如一个魔法师一样牵引着我,迷幻着我,我无法自拔的被它引导,我头脑像被灌了铅一样沉沉的,我好困,于是,我再次晕倒,这次我是躺在了床上,后果我是我不能想象的,或许这次就不能爬起来,永久性的从此长眠。
是否死后该为自己竖个墓志铭呢,那么,上面又该提什么。难道永垂不朽?抑或是死生挈阔?有些东西不能把控,我只能去冥想,想象世界的混浊和真实。
是什么混淆了我的视听,又是什么让我不能自拔,意识形态决定行为,有些行为不是我所能负担的,而且我负担不了,所以我想选择逃避,逃避不真实的幻想。
不置可否,我再次从深沉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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