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资历上比旁人就有了优势,故此,这十余日来,请二人吃酒者可以说是连绵不绝,最后甚至惊动了赵与莒,赵与莒不得不下旨“申斥”二人,这才令那些请客者讪讪而退。
安定临安之后,赵与莒再次把视线投到淮北、京东,这是他的一块大实验田,牵涉到他与真德秀的赌局。虽然连接经了战火、蝗灾,不过赵与莒对于将这块实验田建好,还是满是信心。
此时在淮北,抗蝗之战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徐凤此人性子急切,而且功业之心甚重,眼见着学长们或在民政上一展所长,或在疆场上名动四方,或者探险时开疆辟壤,他们义学四期却只有一个王钰可以拿得出来,而且王钰还已经惨死。故此,他自觉自家应该挑起义学四期的大旗来,取代王钰的位置。然而因为他脾气急躁又急功近利的缘故,他在流求时人际关系相处得并不好,还给自家赚了个“九怪”的称号。这次淮北地蝗灾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向天子与同窗们展示自家才能的机会。
故此,他千里迢迢来到徐州之后,立刻便投到灭蝗之中。
挖沟,点火,扑杀,悬赏,他几乎将自己当作八个人来用,不仅对自己如此,秦大石点来助他的三千近卫军也是这般。因为他身先士卒的缘故,这三千近卫军倒是没有什么怨言,只是这样坚持了近十日,便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消,眼见蝗灾控制住了,罗安琼便来寻他,请求暂歇一日。
“不成,我徐凤未退,你们也一个都不能退!”对此,徐凤毫不犹豫地拒绝:“天子在行在翘首以盼,只等着我们带回佳音。这扑灭蝗虫又不需要汝等流血牺牲,只是劳累一些罢了,待蝗虫殄灭之后,我为汝等请功!”
“徐子迅,非是袍泽不肯尽力,实是因为太累,这十日来。我们每日睡觉时间不足五个钟点,从一座农场转到另一座农场,徒步行走路程超过六百里!”那人也火上来:“我们听你地。只因天子遣你前来。只因秦参领将指挥权暂授予你,若是在流求,你算什么东西!”
“罗安琼!”
徐凤与罗安琼当初在义学四期时便不对路,虽然义学之中被压制着,但到了流求之后,二人一入军一入民,再也不在一处,相互之间早断了往来。虽然对外之时,义学少年抱成一团。有如血脉兄弟一般,但在内的时候,他们也有矛盾,各人有各自的打算。
听得罗安琼之语,徐凤气到极致。他拍案而起:“你是不领命喽?”
“乱命不敢受,你不爱惜这些兄弟,我还爱惜,这些人若是战死在与蒙胡金虏的血战中倒还罢了,若是为了你自个儿的功利之心累死在此处,那是极不值当!”
这话是摧毁徐凤理智之堤的最后一场暴雨,他疯了一般猱身扑上,一把抓住罗安琼衣领:“你这贼厮,杀千刀地烂汉子。你不过是嫉妒我得天子信重。才处处与我作对是不!”
“我呸!”罗安琼也是个暴烈的脾气,他抬膝便给徐凤来了一下。怒吼道:“我在台庄血战时,你这厮还不知躲藏在哪个角落里,嫉妒你,你有什么值当我嫉妒的?”
两人都是义学出身,罗安琼这些年在军,身手越发地敏捷,而徐凤在民政部门呆得久了,身手虽说未曾衰退,却远远不是罗安琼对手。两人在屋里扭打了两圈,将桌椅尽数撞倒之后,罗安琼还是将徐凤按倒在地上。
“鸟人,今日须得让你知道我地厉害!”罗安琼抓着拳头,给徐凤下巴便是一拳。
徐凤只觉得眼前一震,无数星星自额角冒出,绕着头转个不停。他神志晕晕,嘴上却还不肯认输,怒骂道:“罗安琼,你这是自寻死路!”
“我……”
罗安琼正待再打,突然脖子上一痛,一只铁钳般的手夹住他,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他勉强偏过头去,却看到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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