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
“所以,一切的麻烦都解决了,我也不会再涉险了。而且,我从现在开始要遵从天意,顺着老天的意思行走,为一些该活下去的人解惑。”这就是她这半个月来沉睡醒来之后唯一清楚了解的,做过的梦都忘记了,但仅仅这点她清楚。
神医老头点点头,“这倒是好事,据我所知,方士的职责便是传达老天的话语。而且,大多数方士的生活都很潦倒,尊享富贵,那是不合规矩的。”而显然的,叶鹿就很富贵,夫君是城主,自己又是国师,姐姐是皇后,姐夫是皇上,无论挑出哪一样来,她都富贵的很。
“潦倒?你这个绝对是道听途说,没人规定方士一定得穷困潦倒才行。不过,的确是不能铺张奢靡。”点点头,这个她倒是承认的。
“不管是否潦倒,总之你不能再涉险了,否则定然小命不保。”神医老头抓住她的手,搭在她脉间,略微试探,一边道。
“我知道。”收回自己的手,叶鹿无需他在试探,她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
“知道就好,我走了。”神医老头自从来到这里便被逼着给叶鹿治疗,又要给她做一日三餐,他没一刻闲着的时候。
点点头,叶鹿看着他离开,不禁长吐一口气。
撑着床坐起身,叶鹿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虽是没有力气,但是精气神儿尚可。
蓦地看向桌子,除了汤煲放在那里,还有另一个东西,就是那个八卦镜。
瞧见了它,叶鹿缓缓的下床,走到桌边。
拿起八卦镜,发丝还缠在它上面,她没醒过来,申屠夷也不知该怎样处理它,所以一直保持着原样。
坐在椅子上,叶鹿将发丝从八卦镜上解下来,缠绕的时候费了一番功夫,但是扯下来就很简单了。
将发丝尽数扯下来,这八卦镜就干净多了,看着镜面,已不如以前那般干净,灰蒙蒙的。
衣蒙那最后一缕残魂就被封在这八卦镜里,至此,他将再无回来之日reads;。
“这八卦镜要怎么处理?那时你说要埋在衣筑的葬身之地。”申屠夷洗漱干净了,胡渣也清理了,他走进来,虽是冰冷,却俊的很。
看向他,叶鹿弯起唇,“没错,是要埋在那儿。山萃镇压,纵使他长了翅膀也飞不出这八卦镜。”
“既然如此,我这就派人将这八卦镜埋到那里去。”申屠夷微微颌首,早日埋了,也就没有心事了。
“派值得信任的人去,必须将那些塌陷的山石挖开埋在最下面,然后再将山石覆盖上,不能将它暴露在外面接触阳光。”叶鹿将八卦镜交给申屠夷,一边叮嘱道。
“好。”这些都没有问题,小事一桩。
“待得此事完结,我身体休养好了之后,咱们便开始四处走走吧。然后,再去看看我儿子。对了,这国师我是不能再做了,需要写封信给皇上,麻烦他了。”叶鹿身子前倾,额头抵在申屠夷的腰间,她现在还是有些无力。
申屠夷抬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微微颌首,“好。”
醒来了,叶鹿身体的恢复也就变快了,申屠夷已派人将八卦镜带往衣筑的葬身之地埋葬起来,衣蒙将永远被封在八卦镜之中,受山萃折磨,不见天日。
新年过去了,这年前年后最热烈的消息无不是大晋的兵马北上的战事。周国兵马的确不是彪悍残暴的大晋兵马对手,尤其大晋皇帝,铁腕利刃,简直如同魔鬼降世,让人惧怕不已。
并且,此时大晋兵马已经直抵周国皇都,估摸着用不了多时,那皇都就会被拿下。
已被纳入齐国的七座城似乎已经远离了战火,毕竟和北方正处在战乱中的城池比起来,这里要安然的多。
百姓们的渴求无不是安全安稳,现如今,他们初始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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