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三人,决绝道,“既然你们见死不救,那你们就跟着我一起死吧,哈哈”
她咬破手指,用血在地上画了个咒语。
是血咒。
血咒是阴毒咒。
下咒者用鲜血作媒介,以一人命绝对方一个祖宗。
走远的冻萌萌猛地一挥手,将霉运打了回去,她很暴躁,被找上门挑衅骂妖孽,这是要弄死回去的,结果因为太恶心她,便免为其难的放了算了。
还想暗算她?
冻萌萌暴跳,想冲回去将老太婆弄死成渣渣,又想想她身上恶心的虫子,小脸又纠结了。
冻门,“瓜?”
他也是惦记着要打老太婆一顿的,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女人,还敢在他闺女面动棍子。
娘的。
冻萌萌沉痛的转身,算了,不回去老太婆也能被弄成渣渣的,嗯,她全家都能被弄成渣渣。
冻萌萌总算舒服了点。
躺在地上的老太婆突然惨叫一声,临死前感受到自己下的血咒被反噬回来,且害了自己的亲骨,两眼一翻,吐血身亡。
到底都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妖孽。
尸虫们啃得更欢了。
回家的冻萌萌从麻袋里掏出两个苹果,老头子和粗汉子一人手里塞一个,坐在台阶上抽旱烟的冻二爷眼珠子发亮,舔着老脸凑上前。
“瓜啊,你这一袋子都是啥?好吃不?”
他的眼睛盯着堂弟手里红彤彤的果子,在看冻萌萌手里的麻袋,一鼓鼓的,目测有百来斤。
他摩擦着老手。
“我就常常味道。”
他的小孙子冻二瓜乐颠颠的跑上前,看着冻三爷手里的果子流口水,“爷,我想吃。”
他抽着冻二爷的裤缝。
冻萌萌从麻袋里掏出两个来,塞冻二瓜的小手里,“只能吃两个。”
冻二瓜乐呵呵的,将果子给爷爷咬了口,转身跑了。
冻二爷老眼里迸出精光,“甜。”
目光灼灼的看着冻萌萌手里的麻袋。
冻春家。
知道冻春又要去读书,她坐在院子门前手里用鞋子拍打台阶,“个赔钱货,读啥书?啊,在家里帮着篓些猪食干点活抱回来的那头小畜生,还不让杀了吃肉该死的赔钱货”
她骂的凶。
儿子儿媳妇在她身后不敢插嘴,战战兢兢的劝说着女儿把那头小野猪拉出来杀了,全家都有肉吃。
冻春可不肯。
她现在可不是从前能被奶奶冲着她脑门砸鞋子吓得小脸发白的冻春了,她现在能把奶奶扔房顶的冻春了。
别想打她的坐骑的主意。
谁都不肯给。
爹娘也不肯。
冻春叫猪猪喊出来,一崽一猪从冻春奶身边跑过,冻春奶差点从台阶上翻跟头栽下去。
她把头抓乱。
跑出去路中央坐着哭天抢地的喊,“天杀的赔钱货,要撞死我这把老骨头了天杀的玩意啊,大伙快来看看那,我这把老骨头要被撞死啊”
她儿子儿媳妇在屋里变了脸色。
去仍是不敢出去将哭天抢的亲娘给拖回家里,免得丢人。
都是邻里,谁不知道冻春奶的脾气,都懒得出来看戏,冻春奶在地上扯了嗓子骂了许久,才起身左右看了眼见没人,偷摸着朝冻三爷家的方向跑了。
心里很着急。
也不知道那个老婆子能不能把冻瓜这妖孽抓个现行。
冻瓜是什么东西她能不知道?
那就是个贪吃又阴沉的赔钱货,两个老男人教出来的货,能是个好的?
冻三爷家是什么情况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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