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咚的摔在地上,屁股摔疼了,他捂着屁股去找打坐的师父,眼睛愕然,“师父,我刚刚眼睛瞎了,看到个可怕的东西。”
老者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他,“看到什么了”
小年轻咽口水,“那家伙把刚出生的孩子甩两下,身上干干净净了师父,我是不是见鬼了”
老者又闭上了眼睛。
还当徒弟是怎么眼瞎的,就这事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小年轻,“”
冻二爷提着一篮子的红鸡蛋上门,去看过两个孩子后,乐滋滋的说,“堂弟啊,你家瓜这是真福星,瞧见没有,龙凤胎,这可是咋冻家村的头一份啊。”
就跟三年前这大侄子结婚,瓜给弄回来的电影一样。
十里八乡的,头一份。
冻二爷,“我去看过两孩子,长得可真好,水灵灵的。”
冻三爷心情好,“都是瓜的福气。”
暗地里,瓜可是他祖宗的。
两老头嘀嘀咕咕的说着。
瞧见柳童从水田里捞了条鱼回来,这是给张秀兰炖了下奶的,冻二爷看着田里的稻子,小声说,“你这是第二茬稻子了吧”
冻二爷点头,“收割稻完了,兜里又长出来了稻苗,也没咋理会,就长这么高了。”
都十二月了,按着种植时节,这时候是没种稻苗的,田地里都荒废着,等开春了才种稻苗。
现在水田里的稻苗长得老高。
就是比第一茬水稻更稀松着。
冻二爷抖着腿,“这是多赚的,可别嫌弃。咋村里的田地,也就你家的这两亩水田能多长出来。”
他们家的稻田一年种两季。
他堂弟家这两亩地,一年种两季,可能收四季,粮产高出别人家一大截,羡慕不来。
老者提着一坛子好酒上门,跟着这两老头挨着坐在台阶上,冻二爷抽抽鼻子,窜起来跑厨房拿了两块碗嗖的跑出来,那动作流畅敏捷,跟个小猴子一样。
老者,“不错。”
喝了他两年的酒,身体骨都喝好了。
冻二爷舔着脸,“还得多谢大师,大师啊,来来来,赶紧倒酒。”转头跟堂弟说,“老三,去弄点花生出来,配小酒。”
冻三爷乐呵呵的去拿了。
三老头凑在一起剥花生喝小酒,老者笑眯眯的说,“还得恭喜老三又当了爷爷,多喝两口多喝两口。”
说好话是不含糊的。
冻三爷脸上有醉意,现在的日子,于他来说是心满意足的。
冻萌萌凑过来,将老者手里的酒坛子抢走了,乐呵呵的喝着,老者站起来拱手就走。
走出冻三爷家,麻溜的跑进自己拴好门锁。
那家伙喝了酒后,那酒品啧啧
冻二爷和冻三爷喝得微醉,脑袋晕乎乎的,也就没阻止冻萌萌喝酒。
小年轻看着跑回来的师父不解,“师父,你不是去隔壁喝酒了吗”
老者赶紧催促他进屋,把厅里的门也关上了,“那家伙喝酒了,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一早,都别出声。”
小年轻的脸煞白煞白,很着急,“师父,你咋能让她喝酒呢那家伙喝酒就搞事情”
哐当
隔壁的酒坛子被砸了。
一老一少齐齐干瞪眼,从门缝里往外看,轰然,隔壁的屋顶窜起了火焰,这师徒两心有戚戚焉啊。
冻二爷和冻三爷直愣愣的看着院子里搭起来的房顶窜着火焰。
冻二爷,“咋,咋热起来了”
冻三爷,“是挺热的,脱衣服吧。”
冻二爷,“起来,脱衣服。”
两老爷们摇摇晃晃的起来,冻萌萌直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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