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螃蟹。
蒸螃蟹。
烤螃蟹
对,烤螃蟹跟烤全羊一样一样的。
三桶螃蟹换着花样弄,炒得烤的最香,几个娃坐在台阶上吃得哈哈吸舌头,太辣了。
殷修寒吃螃蟹很费劲,艰难的剥壳。
冻萌萌咔嚓咔嚓,直接将螃蟹壳咬着吃,殷修寒全程看着,觉得牙齿疼,他张嘴提了两句,展示该怎么吃螃蟹。
几个崽崽像他们姐看齐,咔嚓咔嚓壳带(肉r一u)一起吃。
崽崽们,“壳好吃。”
还冲着殷修寒得意的飞眉眼。
殷修寒,“”
冻门掰着螃蟹腿吃,乐滋滋的,“这螃蟹壳可真硬,刮舌头。”不过,嚼碎了也真好吃。
头一回吃螃蟹的粗汉子,吃着新鲜。
冻萌萌看眼粗汉子,刮舌头瞬间把他面前一盘子螃蟹腿给弄成了粉碎,跟屑沫一样,吃起来还不费劲。
冻门呆滞两秒,跳起来就去厨房拿了两个汤勺出来,给亲爹递过去一个,“爹,瓜把螃蟹弄碎了,用汤匙舀着吃。”
冻三爷将手里的铁盘放在一旁,摸着烟杆点了烟。
家里养着条锦鲤,暗搓搓的得守住了,别给一些瓜娃子给弄走了。
“拿盘子给你二伯装一盘子去。”
冻门刚把螃蟹装好,院门就被敲响了,是冻二爷带着冻二瓜急哄哄的上门,进门就喊,“瓜啊,你婶儿这就发动了要生了,你跟二大爷归家去”
儿媳妇要生孩子了,得让瓜去他家里坐镇,儿媳妇肚子里的娃肯定能平安生下来。
然后就看到坐在台阶上的一排人,手里啃着啥东西。
抽抽鼻子。
可真香。
冻二爷眼睛都直了。
“吃啥呢”
他孙子早就朝对面跑过去了,挤在冻三爷(身shēn)边,看着他们吃的东西,眼睛里冒着光。
“爷”
冻三爷眉目软和下来,让他自己坐到几个娃(身shēn)边一起吃。
冻二瓜乐颠颠的跑过去,一手一个螃蟹,啃得咔嚓响,柳童看着他啃得香甜就很有吃食的,转头跟自己男人嘀咕,结果她男人脸色骤变,把手里的螃蟹朝她扔下就捂着肚子跑了,柳童看得直愣愣的,“咋了”
她男人喊着肚子疼眨眼没了影。
柳童,“”
冻二爷一阵风似的跑过来,“吃啥子”目光艰难的看向冻瓜,“那啥,瓜啊,你去二爷家里吧啊,你婶儿现在在生娃。老三,你有好吃的不喊上我,不够意思啊,这啥子东西我吃吃味。”
冻三爷叭叭抽烟,“你的牙口不好。”
这螃蟹很多蟹黄,烤着又香,殷修寒吃得不太矜持,“别吃螃蟹壳就成,不需要牙口。”
冻二爷赶紧凑到殷修寒(身shēn)边,“小伙子,你跟我说说,咋样吃”
殷修寒给他试用了一遍,冻二爷剥蟹壳就手脚麻利了。
吃得吸溜的响。
把冻三爷看得直瞪眼。
冻萌萌抱着一桶炒螃蟹领着三只崽崽,去了冻二爷的家。
冻二爷的儿媳妇在房间里喊得凄厉,他儿子在房间外走走停停很着急,他娘坐在院子的角落里剁猪食,看着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不争气的儿子,囔囔着喊,“你就站那别动了,女人生孩子哪个不得痛得死气活来的就你婆娘喊得。”
她儿子朝他瞪过来,脸都气红了。
她就炸了,将菜刀仍地上,两手叉腰,“咋地啦,我还不能说你两句了啊。”
屋子里是婆娘痛苦的喊声,这头是亲娘朝他喷口水,他脑门直抽抽,“娘,你儿媳妇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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