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顺利白屠与叫方芳的女人一同来到了36楼,没有遇到任何意外,不由地白屠小小地嘲笑了一下自己竟然也会如此迷信。
方芳开了房门,打上了灯。房间很大很宽敞,光大厅估计也有一百多平米,屋内的装饰很典雅,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作为一个陌生人第一次来到这么如此高档的房间还稍微有些不适应,大厅的设施很简单,昂贵的欧式大吊灯散发出不亮不暗但暖意浓浓的光线,几张整齐摆放的木制椅子环绕着一张四方的檀木桌子,桌子表面裎亮,说明屋子的主人很勤劳。
靠里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清明上河图》,画的表面上很专业地裱了一层保护膜,看上去应该很珍贵,只是白屠不知道是不是真迹。在下面是一张长长的棉质暗红色沙发,沙发上散乱着些杂志报刊,沙发前是一副玻璃茶几,茶几上端正的摆放着茶具。
“随便坐吧,我去取些纱布和消毒酒精来。”方芳的话打断了白屠的审视,有些不自在的白屠微微地点了点头,女人就走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于此同时白屠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便翻起一本叫《心理师》的杂志。
稍微翻看了下杂志,觉得不适合自己看就放了下来,将散落在沙发上的杂志报刊稍微收拾了一下,继续打量着这个宽大的房间。
从大厅可以看出来,这个房间一种有五个小门,应该卧室、书房、厨房、洗浴室以及客房吧。白屠虽然没接触什么高档的东西,不过他知道有钱人生活都需要一个品位,装饰看似简单明了,甚至是一点也不张扬,但这些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端量着端量着,方芳就从里屋内开门出来了,短短的几分钟,女人就将职业服装换了下来,既而穿上了一袭便服,那是一套洁白的纱裙,刚才方芳是一个很有气质的职业女性,现在却像是一个爱好展现自己美丽一面的少女一般。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方芳见白屠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方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随便就脱口而出了。
“没什么,没什么。”白屠赶快收敛起自己的目光,头稍稍低了下去,顺手抓起一本杂志来掩饰自己的窘态。“我还是自己去医院看看吧。”
白屠见自己与方芳好像是故难孤女同居一室,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你都替我说了没什么了,是怕我的医疗技术不过关呢?还是怕我这只母老虎吃了你呢?”方芳见白屠自己的救命恩人一副不释怀的样子,顾装生气地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芳姐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是母。。。老虎呢?我的意思说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白屠一下子对于方芳态度的变化不知所措地回答道。
“好了,好了,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一个大男人还这么扭扭捏捏的。不过嘴这么甜倒是挺让人意外的,得了,得了,我这里房间这么大还没有你过夜的地方?”方芳说着在白屠的左边坐了下来,艰难地翻过白屠的手臂,拆去布条,看着那几乎深入骨头的伤口不由地心中一痛,顿时眼睛就朦胧了起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现在还痛吗?”方芳轻轻地捏了捏白屠伤口附近的肌肤,用近似呜咽的声音问道,另外一只手先用有点发烫的毛巾擦了擦残留在手臂上的血渍,然后用镊子慢慢地从棉絮瓶里夹持了一小团的棉花,蘸了蘸消毒酒精准备杀毒。
“不痛,一点也不痛了。”白屠对于这份疼痛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在乎抱怨呢?另一方面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特容易感动,如果自己真说‘有点痛’之类的会让叫方芳的女人大显芳心,不过之后就可能泪流不止,当然白屠也不是那种乘虚而入的人。
“男孩子就是嘴硬心软,不痛就是痛了呗。”方芳头也不抬一下,专注地处理着白屠的伤口,心痛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尽量做得很温柔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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