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竟然敢意淫你芳姐?”方芳不痛不痒地在白屠的脑袋上拍了拍,煞是亲切,不过那低低的胸口v领让白屠感觉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暧昧,不过白屠感觉到自己出丑了,急忙将一条腿耷拉在另一条腿上,以此来压制抗议中的小家伙。
“没有,没有,我的没有那么想。”白屠红着脸极度辩解道。
“差点让你小子转移话题了,来,来,赶快把衬衫脱下来,还我要帮你脱吗?”方芳说着便抓起了白屠的衣领试图将白屠就地正法喽,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方芳手摸到白屠的肌肤上,她的心忽然间加速跳动起来,仿佛装了一只小兔子一样欢快。
“芳姐,你抓痛我了。呵呵。”白屠尴尬地笑道。
方芳匆忙收手,内心大乱。自己到底怎么了?难道是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太久了,还是往常冷冰冰地对人对事压抑了自己本来温热的心?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只是救了自己的陌生人如此愿意倾心对待呢?是自己想地太多了吧,方芳想着想着甩了甩头,发自内心冷冷一笑。
“芳姐,那个,那个,那个你的睡衣带结松开了。”男人不色非正常男人吧,白屠不由地将芳姐的胸部尽收眼底,芳姐的胸部不是很松挺,但是恰到好处,隐隐约约的万斑白中一点黑能给人无限地想象力。
“哦?”方芳被白屠前后两句话给镇住了,双手本能地立刻将睡衣紧紧裹了起来,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绯红的色彩,那健康的颜色更加凸露出了女人的妖艳妩媚。
“别转移话题,臭小子。”方芳完全将白屠当作一个弟弟似的,手掌狠狠地将白屠的头往下按了按,一副以小欺大的气势说道。“是不是嫌你芳姐年纪大了就好欺负呀?叫你脱你就脱,要不你就今晚就在浴室里泡一个晚上。”
白屠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芳姐与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生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年龄,而且尽量又各种各样的化妆品或者幼稚的话来掩饰自己的实际年龄,而芳姐惟独不这样,好像怕别人知道自己还很年轻。其实白屠不知道方芳这样做的原因,如果别人看出她的年龄总会提及男朋友之类的时尚话题,可这个正是她一向的痛处。
“恩,好吧。”白屠只能妥协,点头应道。伸出右手慢慢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眼前不时地瞄着专注的方芳,让她觉得那就是自己一直不能理解与接触到的亲情。但是他不愿意自己让这份亲情受到任何伤害,虽然这样的亲情可能只能维持一个晚上。“芳姐,你还是将头扭过去吧——”
“什么不能见人的,真是的。”方芳说着替白屠剥落着衬衫,慢慢地退去白屠身上衬衫的同时,方芳的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由于事出突然,她紧闭双眼,使劲地摇头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是真的。
那是一身的伤疤,白屠的背部上鳞次栉比地排列着凹凸不平的伤疤,有些经验的人可以明显地看出来那些长短与深浅不一的伤疤大多是刀伤与枪伤,但是这些论断放在白屠身上显然是极其不符合真实性的,所以白屠以及见过伤疤的人都认为白屠是一个怪胎。
“芳姐,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怪胎?”白屠有些伤感,因为自己类似伤疤的伤疤伤害到了眼前的方芳,这也是白屠不愿意让方芳为自己擦背的缘故。
“现在还痛吗?”方芳轻轻地抚摸着还有些圪手的白屠背部,心痛地问道,女人多情的泪水又一次不听话地从她的眼眶地流了出来。
“不痛,从来没痛过,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天生来就是如此。”白屠没有加剧有些凄凉的气氛,坦然地笑出声来,声音很低很低,一点也不做作,很容易让人绷紧的心稍微放松下来。“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有人说我是在战场里捡回来的,持此观点的人都认为我命太硬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呵呵,其实芳姐应该替我开心才对,毕竟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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