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屠在得到片刻的安宁后,脑袋疼痛欲裂,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白色牙齿碎屑被咬了下来,可想而知那种非人的折磨有多可怕了。
嘴唇被咬破了,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压制那种从脑袋里传出来的痛楚,就像千千万万只蚂蚁来来回回爬动、撕咬一样。这就是白屠一直来的噩梦,未知性神经性综合症,这种病症范围覆盖面比较广,由于当时无法确定白屠到底是什么病症,最终只能将其划在未知性神经性综合症中。
白屠一直服用x-3s药片来抑制,但是现在很明显每次发病的周期渐渐地缩短了,而且病情也越来越严重了。脑袋的痛苦,使得全身抽搐不已,为了压制住痛苦,白屠不停地将脑袋撞击在地板上,一边张着手去摸药片,可是颤抖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药,药……”白屠咬着牙,艰难地叫道。
“什么药?在什么地方?”慕容孔雀也茫然不知所措,傻眼地问道。
“衣……衣服……兜……里……”
慕容孔雀慌慌张张地从白屠兜里取出药片,立马就倒出几颗药片,给白屠服了下去。好一会后,白屠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全身衣服,额头上已经挥汗如雨了。慕容孔雀也跟着宽松地舒了一口气,看着药瓶问道。
“x-3s药剂,这不是黑市上高价出售的慢性毒品吗?没看出来,你斯斯文文的一个人,也有勇武的一面,可实在没想到你是一个瘾君子。”
慕容孔雀有些生气,她的哥哥曾今就是一个毒品消费者,那一次差一点要了他的命,所以慕容孔雀对毒品可谓是深恶痛绝,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手,‘啪’一声闪了白屠一个耳光,声音洪亮,单于雄与诸葛长空也听了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两个人。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毒品如此痛恨,但是毒品也并不全是坏的。对于你们来说这个是毒品,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药物。实话告诉你吧,x-3s最初是用来治疗神经性综合症的一种折中药物,而且我也是第一批药物的试验体,与我一起试药的六七个人只有我一个活下来。”
听到白屠这样一说,慕容孔雀愣住了。
“也许这是老天见我可怜才让我多活些时日,但是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现在清楚地知道我的生命最多只剩下一年了。所以我才拒绝萧九龙的指婚,别把我当傻子,萧九龙虽然把女儿许配给我,其实不过是想利用我的不明身份,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白屠咳了咳,吐掉一口血水,自嘲地说道。
“我现在最重视的是友情、亲情,我帮助古武帮一是为了偿还对萧妩媚的罪责,二是想依靠古武帮的庞大信息网络体系寻得我妹妹的下落。因为我妹妹正在被梵蒂冈教廷追杀,所以我必须尽快找到她。”
“教廷的追杀?”慕容孔雀难以置信地说道。
“对。而且我也想弄明白我失去的记忆,我到底是谁?”白屠说着,有些黯然起来。“就算死去,我也要清清楚楚地离开这个世界,让关心我的人与我必须去关心的人安然无恙,平平淡淡地活下去。”
人是自私的,有欲望的。许多的人的欲望是金钱美女,也有不少人的欲望是权利尊贵,但是白屠的欲望仅仅是亲情、友情,因为他没有经历过这些,或者说经历的几乎寥寥无几。他连生命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吗?白屠只是想说出这些话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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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吊起的白炽灯将整个房间映得格外明亮,墙壁的四围都镶了一层厚重的隔音壁纸,房间内白练如洗,而且各个角度上都装设了监控摄像头。
四周没有任何玻璃体,都是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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