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何用?”
元封道:“有了这个玩意,才能正大光明的贩运茶马。”
“切!别人家都没这个玩意,不照样贩运的热火朝天。”
“哼哼,再看吧,对了,让你办的事情妥了么?”
“妥了,剩下的二百匹马,留下最好的五十匹咱们自用,剩下的都卖给那些马贩子了,一共是两万六千两银子,现银现货两清。”
“很好,现在咱们并分两路,铁头哥你带人去采购砖茶,我和楚大叔回家一趟,楚键生死未卜,不能再让楚大叔冒险了。”
“不行!”在一旁默默赶路的楚木腿开口道:“咱们做的事情,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死个把人不算啥,咱们的生意刚起步,得趁热打铁做下去,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回家歇着。”
“那好,楚大叔就接着干吧,虽然楚键凶多吉少,但是咱们剩下的兄弟自会照料大叔大婶。”元封道。
“对,楚键未尽的孝道,就交给我们吧。”几个少年异口同声的说,一行人加快了速度,迎着晚霞奔驰而去。
在兰州停了一晚之后,元封派张铁头拿着银子去买砖茶,随后带人继续去康巴草原贩马,另外还让他在兰州府挑那些精美昂贵的丝绸首饰买上一批,送给赫敏以及羌王的嫔妃人等,至于银子方面则不用发愁,羌王赠与的那些珍惜的裘皮起码能换七八千两银子呢。
砖茶和马匹都是敞开交易的,有钱什么都能买到,张铁头带人办理完全可以放心,于是元封和楚木腿等人整理行装向着十八里堡的方向而去。
“封哥儿,生意做的好好的,回家作甚?托人把银子捎给家里人便是。”楚木腿不解的问。
“大叔,咱们不是回家,是去芦阳县。”
“去芦阳县作甚?”
“告状。”
……
三日后来到芦阳县,此时的芦阳县城已经和第一次来的时候截然不同了,城墙进行了修缮,乌鸦窝被掏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杂草都被拔光了,街上的野狗也绝迹了,就连路上的行人看起来都不象以前那样灰头土脸了。
来到县衙门口,只见昔日破败不堪的衙门整修一新,围墙用石灰水刷过了,破瓦也换过了,门旁摆着一张鸣冤鼓,鼓面是用新牛皮蒙的,衙门大门敞开着,里面悬挂着四根黑红的棍子。
看到他们在衙门口驻足,旁边一个卖烧饼的老汉问道:“是来告状的吧,那边有鼓,敲两下自然有人带你们进去。”
元封奇道:“今日是初一,县尊也开衙接案?”
那老头道:“是啊,以往的县太爷总是三六九开衙,接状子也有许多讲究,需要有铺保,有讼师写的状子,写的格式不对都不会接,现在这位柳老爷真是爱民如子,知道县城没几个会写字的,干脆不用状子了,直接口头鸣冤即可。上任这几个月来,就把以往三年的积案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没想到这位柳知县竟然是个能员,元封心中更有底气了,当即上前敲起了鸣冤鼓,咚咚咚三声刚过,里面便出来两个衙役,和气的问道:“来者何人?可是告状?”
“正是,小民们乃是十八里堡人,有冤屈请大老爷做主。”
“进来吧,记得上堂要跪,老爷让你抬头才抬头。”
几个人进了公堂,按照衙役的交代跪下口称冤枉,堂上却传来笑声:“尔等不去欺负别人也就罢了,何来冤枉。”
元封忍不住抬头看去,只见柳知县正在公案后面端坐,案子上放满了卷宗,大概是积压的各种民事刑事案件,这位父母官手捋着胡须,一脸的春风洋溢,看来处理公务非但让他烦躁疲劳,反而有神清气爽的功效呢。
“小民确实有冤枉。”元封道。
“那好,你好像认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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