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可是大多数都分下去了,你说这兰州分号谁没落到好处吧,大家伙都买了房子置了地。一时半会怎么可能变现,填不上这个窟窿你我就得死!”
“不能吧,咱们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昏话,我和他是堂兄弟,他的脾气我能不知道?当初为了争家主的位子这家伙可没少杀人,不出意外的话,咱俩都活不过月底了。”
“那……怎么办?”韩世河颤声道。
“要在以前可能就只有等死了,可是如今却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今日长安急报你也看见了,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肯定不是好事,家主的虎卫已经星夜启程回长安了,身边就只留了五个人。”
虎卫是尉迟家最后的王牌,这支人数不过百余的精锐力量是尉迟家历代收养的孤儿组建而成,武功高强,绝对忠诚,战斗力相当强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随便投入使用,倘若当初进攻十八里堡的是虎卫,恐怕也不会败得那么难看了。
韩世河是聪明人,自然听出尉迟炯话里的意思,他迟疑道:“难道说咱们要……”
“对,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一把,他死了,我就是家主,你就是大掌柜,若是不拼的话,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尉迟炯的眼睛在黑暗中竟然闪着绿色的幽光,如同狼的眸子,韩世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但还是坚定的说:“好,大掌柜怎么说我就怎么办。”
……
尉迟光彻夜难眠,因为尉迟家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户部尚书对茶马走私极为愤怒,一心要根治此弊端,若不是朝廷政令不通,地方大员各行其是,恐怕尉迟家早就完了,他此次前来兰州,其实并非为那个什么十八里堡而来,而是为了进一步贴近巡抚大人。
商人和官员打交道,自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全凭金钱说话,温巡抚是个实在人,要了尉迟家一成的干股,尉迟光咬咬牙答应了,其实心里也在流血,这也就罢了,反正钱花的是正路,可是自家堂兄尉迟炯那些钱花的可都不是个地方,近百万的银子流水一般花出去,吃喝嫖赌笼络人心,当自己不知道呢,要不是念在他以往帮过自己,早就办了他了,这次查账不过是给他个下马威而已,如今是非常时期,兰州不能乱,人心不能乱,所以尉迟炯暂时还不能动。
这些事就已经很棘手了,家中又传来消息,说是女儿失踪了,尉迟光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唯一的软肋就是这个女儿,尉迟佳是他和亡妻的爱情结晶,从小体弱多病,还是个盲人,尉迟光在她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爱,只要是女儿喜欢的东西,哪怕价值连城也会买来,焦尾琴就是个例子,可是珍爱的掌上明珠突然失踪,如何不让他心力交瘁。
这是有人在和自己作对,究竟是什么人暂且猜不出,但对方肯定是有所图,只要能那女儿平平安安的接回来,什么代价都无所谓,事后再找回场子便是,所以尉迟光硬是没亲自回长安,只是派遣虎卫回去而已,虎卫不光武力强大,侦缉搜捕的能力也很强,有他们在尉迟光就能放一半的心。
次日下午,尉迟光赶往城南的牲畜栏视察,尉迟家的骆驼骡马等大牲口等圈养在这里,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账目、实物、现银都要审核,昨天看了账本今天再来看实物再正常不过了。
尉迟炯和韩世河两人都没有跟来,如今他俩已经被家主暂时解除了职务在家闭门思过呢。
家主的车驾走在城外的土路上,四周静悄悄的很不对劲,要知道这条路应该是车马喧嚣才是啊,尉迟光敏锐的察觉到危险的存在,刚想呼唤卫士,忽然破空之声传来,他迅速趴在车厢底部,十几支羽箭呼啸而至将马车串成了马蜂窝。
外面人喊马嘶乱成一团,显然是被伏击了,尉迟光身边只有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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