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尹嘉铨,这是你的主意吗?你没有朕的命令,怎敢擅自做主,处斩了鲁郡王?你简直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乾隆震怒道,乾清宫里的臣子奴才跪了一地,胆小一点儿的则是浑身发抖。
这时候,一个麻子脸但不失官派的中年男人开口道:“皇上请息怒,鲁郡王谋反之事是由皇上亲自抓住的,现在证据确凿,再说那鲁郡王已经亲手画押认罪,臣等也是忠心为皇上效力,自然是要早一些为皇上解决这个隐患!”此人正是乾隆口中的尹嘉铨,尹嘉铨把一张按了血手印的供状交给了吴书来,而后呈给了乾隆,乾隆看来看供状,瞪了尹嘉铨一眼说道:“朕问你,你有没有屈打成招?”
“回皇上,绝对没有!再说了那鲁郡王也是武将出身,怎么会挨些刑罚就招认莫须有的罪名。所以鲁郡王谋反确实,微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期满皇上!”尹嘉铨跪在地上,面容笃定的答道。
“女眷呢?鲁郡王家里的那些女眷现在都在哪里?”乾隆有些焦急的问道。乾隆虽是故意派人抓了李月涵,但也是给李月涵一个和家人见最后一面的机会,全是出于好意。乾隆是万万不想看到李月涵有事,毕竟李月涵在乾隆的心中还是很有份量的,甚至可以说这是乾隆的初恋。
“回皇上,鲁郡王嫡福晋在监牢里面撞墙自尽,当场死亡。那些已经嫁出去的女眷,则体念其夫家的权势。便没有处置,只是让夫家领了回去,好生管教便可。至于其她女眷。则全部贬为官妓。”尹嘉铨轻描淡写地说道。乾隆顿时觉得五雷轰道:“姑娘来了我这保春院,便把这里当家好了,有我翠娘在一天,就额部着你,冻不着你!对了,你以后就叫我翠妈妈好了,这里的姑娘都这么叫我。”
李月涵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昔日买暗香,不,是瑞雪的那保春院的老鸨,心中感到十分的厌恶,但却深知此时若是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吃不少苦头,不如先委曲求全,也许能够等到柳暗花明的时候,便笑吟吟的对老鸨说道:“翠妈妈,我一直无依无靠,缺吃少穿的,早就有意投身青楼事业,可惜一直没有门路,现在倒是遂了心意了,以后还要仰仗翠妈妈多多提携。”
老鸨听后一怔,然后很是诧异的问道:“我翠娘经营这保春院也有些年头了,以往来了新姑娘,我也会说上这一番话,可是她们听后或者是痛骂反抗,或者是沉默不语,或者是痛苦求情。但绝没有一个姑娘像你这样的,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李月涵则笑道:“人和人都是不同的嘛,我为什么要和其她人一样呢!”李月涵说道,而后又对那老鸨分析道:“翠妈妈,以前的姑娘和我不一样,一来是你以前买来的姑娘年幼无知,进了这里哪里还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反抗只是白费力气;二来是你以前的姑娘有的是家中富裕,至少是有吃有穿,而我则是挨饿受冻之人,能有个容身之处便是最大最大的愿望了。更何况来翠妈妈这里的嫖客不乏高官富商,若是能被收为小妾,也是一种福气。”李月涵说罢赞了一下自己的口才,又鄙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老鸨听后则是眉开眼笑,心想眼前这位不知是缺心眼还是精神有问题,以前从来没有一个新人可以不经过打骂绝食就欣然接客的,况且今日这位还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老鸨思索了片刻说道:“你是个懂事儿的,这样你也轻松,我也省事。你以前经历,还有你以前的名字我都不想再过问。不过我要给你取一个艺名,这青楼的女子都有艺名,看你蕙质兰心的样子,干脆就叫做妙心吧!还有,你尽快准备,三日后我会安排你出场!”
“妙心明白!”李月涵乖巧的答道,这样的恶俗表现虽是不耻,但却让李月涵换来了一间上等房间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当使唤丫头,以及一些漂亮的衣服首饰、可口的饭菜和茶点。“妙心,若是还缺什么,就跟栓子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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