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有几个俄罗斯的哨兵在巡逻,远远看过去,能看到俄罗斯的尖房出口酒类管理的比较严,还要收税,不合算。”
“他们都是自己喝吗?”林风又问。
“不光是自己喝,也卖。这样一瓶北大荒,在那边能卖出五倍的价钱。”翻译低声说。
“不算走私啊?”林风诧异。
“小打小闹,也能促进两边的气氛,跟走私是两回事。”翻译笑了。
林风呵呵一笑,他也懒得管这些。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不伤害谁的利益,的确不用大惊小怪的。
片刻之后,那离开的俄罗斯兵回来了,手里拿着七八块大巧克力。俄罗斯的人个头比中国人要粗壮一大块,巧克力也比国内的巧克力大不少。
“他问你,七块可以不?”翻译问林风。
林风点点头,七块巧克力估计够十几个人吃了,四瓶酒就能换来,还真合算。
双方就在铁门的缝隙间交换过来,皆大欢喜。
一个俄罗斯兵似乎早就忍耐不住了,接过酒瓶就拧开,咕嘟灌了一大口,然后冲着林风直竖大拇指。
林风也用同样的手势回应他,两边又嘻嘻哈哈的各用本国语言胡扯一通,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听明白。
从界桥下来,林风给了翻译十元钱。翻译谢过,又去找别的客人了。
“这么一小会就赚十元,也太轻松了。”顾晓曦嘟囔着。
“不止呢。”鲍二好当然也明白里面的门道,“那几瓶酒他也能拼缝的,这一趟他最少能收入二十五块钱,一天碰上两三份,就很滋润了。不过他这都是小钱,以前刚和俄罗斯人做生意的时候,有一批人发了大财。”
林风也略微知道一些那时候的事情,穆河很是有几个翻译在那一场去俄罗斯淘金的大潮里发财的。
据说有俄罗斯人来中国换家具,结果换来的都是很劣质的,就连中国人坐起来都不结实,何况他们那庞大的身体。拿回家屁股往上一坐,咔嚓就碎掉了。
还有更惨的,有些俄罗斯人连中国钱都没认明白就跑来做生意。俄罗斯的钱是面额越大尺寸就越小。他们看到中国人给的钱,以为和俄罗斯一样的,便专挑小尺寸的要,结果回去一问才知道都是一元两元的,闹了个血本无归。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中的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林风听听一笑也就算了。
他忽然想到,以后产了优质大米,似乎也可以往俄罗斯出口。很多人下意识的觉得俄罗斯人都是吃面包的,没什么大米的市场,其实这是错觉。
林风记得二零零年以后,黑龙江有个大型的粮食企业,就是靠着把粮食往俄罗斯和非洲出口赚钱。
“或许是条路。”林风想了想,追上那个翻译,要了一张名片过来。
“你要名片干嘛?”顾晓曦奇怪的问。
“说不定以后还来,就可以找他再换点巧克力了。”林风一笑,含混过去。
接下来,林风打算跟鲍二好去一趟附近的农场,不过路有点远,需要坐车。顾晓曦没什么兴趣,干脆就抱着巧克力回湖边去陪杜梅了。
两人在兴凯湖边的当壁镇上找了个三蹦子,冒着黑烟,直奔附近的农场。
鲍二好前两个月从穆河逃出来之后,曾经跟着一个大哥来这里收过粮,也认识了几个人。轻车熟路到了地方,林风只见大片大片的土地,正是插秧的关键时节,许多农民在忙碌着,大型的机械设备的轰隆声不绝于耳。
黑龙江这边的农场很先进,很早就采用了机械化大面积种植,到了二零零五年以后,几乎就完全是靠大型农机来操作,解放了很多人力。
林风站在大地之间,胸怀好像一下子开阔起来。他想,有朝一日,他也会有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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