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琴也觉得有点好笑,林风本来绷住地脸一下子松弛下来,哈哈笑出声来。“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揍就揍吧。谁让我给他惹了大麻烦呢。”林风无奈的说。
他当然知道这回惹上的是什么人,所谓不怕官只怕管。林风揍的是严宏,堂堂穆河市药品管理局的局长,那可是林家和穆药店的主管人。
之前卡住药店资质的事情就是严宏一手所为,后来还是多亏了赵旭日出面说话才算了结。两家的关系本来就在冰点,现在林风又出手打了严宏,林家的小鞋算是穿定了。
两人漫步在穆河的街道上,慕瑶琴不急着回家,林风自然也不急着回去挨揍。
慕瑶琴简单地跟林风说了和严宏吃饭的事情,林风才知道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
慕瑶琴找严宏是为了林风的诊所提议,现在对于药店和诊所地审批管理的比较严格,即便慕怀顺在穆河颇有名气,在医药口也有不少的朋友,但是想要顺利的拿到营业执照也不容易。
慕瑶琴之前通过老公刘宏涛和严宏认识,工作上也有一些来往。她想到严宏可能会帮上忙,就给严宏打了两个电话询问。
下午的时候严宏给慕瑶琴回电话,说约她吃晚饭,谈谈营业执照的事情。慕瑶琴并没想太多就答应了,没想到在吃饭地时候会出现这样的事。后面的事情就是林风亲历了,慕瑶琴说完,侧过脸去看林风,不知看起来很温和的林风为什么会突然那样凶狠的出手。在她的心里,有一种很隐藏的感动和感谢,却不敢说出口。
“你别担心,晚上我给赵院长打个电话,赵院长地面子,严宏还是要给地。”见林风不说话,慕瑶琴以为他在担心,便安慰道。
林风却摇摇头:“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真是混账,他这样地人怎么能当一县的局长呢?”
“穆河这些官还不都是一拍脑袋就决定的,不过他是从外地调来的,据说有点背景。有人说他这个位置是买来的。”慕瑶琴说。
“哦,怎么回事?”林风很有兴趣,穆河的卖官鬻爵成风,从九十年代初期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几任的市委书记和市长落马都于此相关,穆河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有人把穆河市长的位置戏称为“入狱培训班”。
“具体情况也不知道,他以前是鹤西卫生局的一个科长,这两年不知怎么就提拔起来了。”慕瑶琴说,“我也是以前听刘宏涛说过几句。”
林风把慕瑶琴提供的这个信息记下来,他不是十五岁的孩子,而是在商场里勾心斗角下过黑手打过闷棍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他已经不愿再去想,可如果有人要做他的绊脚石,他也不介意使用一些小手段。
和慕瑶琴走出不远,一阵有点阴冷的风吹过来,慕瑶琴穿的少不禁打了个寒战。
林风忙把外套脱下来,替慕瑶琴披上。
“你别感冒了。”看到林风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慕瑶琴担忧的说,“我们打个车走吧。”
“没多远了,干嘛那么浪费。”林风笑笑,不过他却有点奇怪,最近天气一直都挺热的,怎么会突然降温。
抬起头来,月亮和星星不知何时都不见了,黑暗的天空中一片浓浓的乌云。
“大概要有雷阵雨。”林风说,“我们快点走吧。”
他们才走出几十步,就有雨滴落了下来,一场倾盆大雨没有丝毫预兆的降临人间。
林风和慕瑶琴在一家食杂店里避雨,他皱起眉头来看着窗外如注的雨线,不禁的抓起公用电话拨通了张文中家的号码。
电话通了,响起“喂”的声音。
“张院长吗,外面下雨了知道吗?”林风问。
“我听见雨声了,很大。”张文中说。
“我觉得温度下降的太快了,会不会对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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