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了。
正想着,隔壁的包房传来喧闹声,林风听着声音有点熟悉,不禁皱起眉头来,起身到隔壁的门口去看。
包房里也是诊所招待的客人,里面闹哄哄一片,几个男人在互相拼酒,吆五喝六烟雾腾腾,本来还有几个女客,见状都提前离开了。
林风一眼就看见二叔林宏伟,他最来劲,正跟人划拳,声音大的象是打雷,唯恐整个饭店的人有任何一个听不到似的。
林风无奈的站在门口,真不知道二叔是怎么想地。
这回慕老爷子办诊所,林风到底是把二叔林宏伟给拉入伙了,特地给他单独辟了一个科室,专门做按摩。
其实从按摩技术上来说,林宏伟绝对是穆河头一把手。只是他这个人实在太过贪杯,在中医院就不好好上班,每天中午必出去喝酒,下午总是醉醺醺的,不是回家睡大觉就是在单位打牌。
现在他不但开不出工资来,连业务也快荒废了,林风不希望重活这一世里他重蹈覆辙,才争取了这个机会。
可看眼下的状况,或许这是一个失策。他真不知道二叔这好酒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酒席在下午两点结束,客人们散去,林风则和李逢春一起把慕老爷子送回家,让他好好休息,明天诊所就正式开业了。
在慕家的客厅里,慕瑶琴给大家泡上茶,老爷子和李逢春的话还没唠完,你一杯我一杯地,说完诊所地事情又说家里的事情,林风只能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李宗泽玩,就当哄孩子了。
说了半天,李逢春说到养殖场上了,他说最近刚刚锯茸,留下一批上好的鹿茸,准备过两天泡上酒给慕老爷子送来。
慕老爷子正推辞着,林风一边问:“李叔,平时你们的鹿茸鹿血鹿胎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卖的?”
“直接卖给来场子里收购的那些外地客商,基本上都是南方的,沈阳长春的也有。”李逢春说。
“价钱如何?”林风问。
李逢春说了个数,林风一咂舌:“药店卖鹿茸片那么贵,怎么你们卖的这么贱?”
“我们都是走量的,何况也没功夫去推销,有几个都是常年来收购的老客户,价钱差不多就卖了,省事。”李逢春说。
“那也太亏了。”林风说,李逢春的说法让他琢磨起别的事情来,他很清楚,养殖就和种大米一样,技术含量不高,利润反倒不如加工业来的多。家里就是开药店的,对药材这方面熟悉,猫耳山那边又有一大堆合作的农户,手头还有个山野菜加工厂,如果不在这个基础上干点什么,似乎有看见地上有钱不去捡的装逼嫌疑。
“李叔,跟你商量个事情。”林风说。
“什么事,说吧。”李逢春很喜欢林风,若是没有林风给穿针引线,他也不可能认识慕怀顺,孩子的病哪有那么容易就见起色。
“我想办一个加工鹿血鹿茸酒的厂子,和你的养殖场长期合作,收购价比那些外地客商上浮百分之十,你说怎么样?”林风说,他已经有主意了,想到穆河一直都盛产品质不错的白酒,如果能和保健的鹿血鹿茸结合,一定会有市场。
“你能干?”李逢春吃惊不已。
“你别小看他,他可是很厉害的。今天的那个火锅城就有他的股份。”一旁的慕瑶琴出卖了林风。
林风嘿嘿一笑:“李叔,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吃亏的。如果你有兴趣,咱们合股做也行。”
“那就算了,我这养殖场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其实我没啥生意头脑,不然也不会就赚这点小钱。”李逢春笑道。
林风也知道李逢春不是个生意人,和这样的人合作总比和金红中合作要保险的多。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着手考察建厂,到时候李叔你家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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