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见不合的话,她的人多一点就能快一点带着孩子撤离‘战场’。
进了厨房,若澜没想自己下厨,她对自己那点道行清楚得很,说到底不过就是个嘴头把式,会说不会做。
好在她额娘舒舒觉罗氏知道她的情况,给她的陪嫁丫鬟都是各有本事,若不是这样,怕是某四就是把管家权交给她,她除了焦头烂额之外,什么事也做不了。
“知画,照着这个单子上的菜做,另外多做两道清淡的菜蔬,爷不喜荤食。”
“是,侧福晋。”
主院这边,乌拉那拉氏和钮钴禄氏坐在院子里喝茶,看似清闲淡然,实则两人心里都想着雅兰院的事情。
八c九c十三位阿哥都不是常到四贝勒府的人,他们基本是没事就不上门,像现在这样单纯地到府上来拜访,那还是头一次。
乌拉那拉氏作为四贝勒府的嫡福晋,本应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招待他们,可是因为李氏那个贱人,她只能装病缩在这院落里,看着瓜尔佳氏端着女主人的架子周旋在所有人面前,偏偏就是这样的她还没人说一句不是。
这种近乎于默认的事实常常让她觉得焦躁,她努力压抑自己的脾气,不让自己因一时的冲动而毁掉这段日子所有的努力,所以她让王嬷嬷把钮钴禄氏请来陪她说话。她想只要看着钮钴禄氏,她就看到了希望。
只要有朝一日,她名下有了儿子,到时她的地位安稳,即使爷再宠瓜尔佳氏又如何,她才是嫡福晋,王府的一切也只是她儿子的,到时瓜尔佳氏依然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想到那样的日子,乌拉那拉氏看向钮钴禄氏的眼神不禁更加柔和了。“没事的时候过来陪坐坐,都是自家姐妹,续续话,这日子也好过些。”
钮钴禄氏一听乌拉那拉氏这话中有话的样子,知道她是在说瓜尔佳氏。其实这并不奇怪,要说这府里谁最风光,答案自然就是瓜尔佳氏,要说这府里谁又最惹人怨恨,答案还是瓜尔佳氏。
爷自打从外面回来之后,不是宿在瓜尔佳氏的雅兰院里,就是宿在书房,连福晋这边都没动静,他们这些人自然就更不要想了。
没办法,独守空房的女人总是容易生出一股子怨气,而这股怨气不能对着胤禛这个男主人发,就只能对着他宠爱的女人发了。
“福晋说得是。”钮钴禄氏嘴里应着,心里却相当佩服瓜尔佳氏的本事,觉得她跟她的那几个庶姐妹还真不一样,若论聪明,的确是她居首。可就是太聪明了,才让她频频碰壁,有的时候她真希望她不要这么聪明。
“呵,要真是什么都像本福晋说得那样就好了,可惜很多事情并不尽如人意。”冷笑一声,想着自打弘晖去后,她与胤禛同床异梦的日子就觉得心凉。
“福晋不要太过妄自菲薄,谁是谁非,谁好谁坏,爷总会看清的。”钮钴禄氏想瓜尔佳氏能得宠也不过就是长得漂亮有个势大的娘家,若是有一天她娘家帮不了爷,府里又进了更漂亮的女子,她可还能像现在这般风光。
乌拉那拉氏原本有些恼怒,认为钮钴禄氏在嘲讽自己,可是看着她目光坦然的样子,她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觉得这坏的自然是说得若澜而非自己,便道:“说的是,这花无百日红,爷总会看清谁才是真正关心他的人的。”
 
;“福晋说得是。”
你来我往的,乌拉那拉氏和钮钴禄氏所谓的说说话就成了针对若澜受宠而开得批判会,虽说话语没那么露骨,但是处处都指着若澜的错,若是让不知情的人听了,怕是会认为若澜就是那不安分的狐媚子,而乌拉那拉氏和钮钴禄氏是那同病相怜又为她所害的受害人。
雅兰院里,若澜为了避免老九再说什么瞧不上他不同桌的话,很是自然地留在一旁招呼。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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