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额头,胤禛瞧着若澜熟睡的样子也知道她累坏了,昨儿夜里他抱她回房的时候,不管是沐浴还是换衣她都未曾睁开过眼睛,想来是真的累坏了。
小心地拿开她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胤禛坐起身,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唤苏培盛进来侍候。
苏培盛和高无庸的关系不错,他们两人一个管着内院,一个跟着爷四处走,没有利益冲突,再加上他们平常都互相提醒对方一些小细节,这关系到是难得地亲近。
现在苏培盛进来侍候也是相当地谨慎,轻手轻脚轻易不发出半点声响,待获得胤禛赞赏的目光之后,苏培盛打定主意要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一下高无庸,若不是他的提醒,他怕是还注意不到这事。虽说不一定会出事,但是惹得主子不快,他这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梳洗完毕,胤禛走到门口看着候在哪里的听琴,交待道:“让你主子多休息一会儿,她若没醒便不打扰。”
“嗻。”听琴垂着头,没敢看胤禛的表情。
胤禛走后,雅兰院就忙碌起来了,不过若澜这边却相当地安静,即使有人出入也非常地小心,所以若澜这一觉可是直接睡到中午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身体传来的酸疼之感让若澜的思绪更加的清明,昨夜的种种对她来说幸亦是不幸。
她难得动心,却没有得到同样的回应,可叹可悲。
她本是一个很纯粹的人,若是两情相悦的感情,只要顺利又平和,她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可是他们的感情虽然可以勉强算得两情相悦,但是这后院的女人和弘昀他们姐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是什么样的一个现实。
再说昨天胤禛的反应,她早该想到心里装着天下的男人怎么可能为她一个女人放弃一切,不过她即便做不到只让他一心爱她一人,但是她会做得比年氏更好,她有头脑有银子有儿女,她就不相信只活一世的年氏能独得胤禛宠爱十多年,她一个活了两世的人就不能做得比她更好。
有了决定,若澜坐起身,瞧着身上穿着干净的里衣,就知道是胤禛帮着穿的,这一点她也时常感慨。胤禛此人面冷心热,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其实真正心疼人的时候比那些说得天花乱坠的男人不知道实在到哪里去了。
“听琴。”
“侧福晋,奴婢进来了。”听到若澜声音的听琴立马应声。
“进来吧!”
得了若澜的应承,听琴立马领着一溜丫鬟嬷嬷们进来侍候,若澜对这种场面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便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任由他们侍候着梳洗妆扮。
待用过膳,若澜才想起回来之时听琴说得事,她挑了日子回了娘家,但是皇太后那边她还没有去,便看着听琴道:“听琴,往宫里递牌子,明日我要带着弘瀚他们进宫看望皇玛嬷。”
“是,侧福晋。”听琴应声,正待转身又想起弘瀚阿哥他们虽说离过周岁还有一段时间,但是这事怎么样都准备一下,而且她也担心贝勒爷在此之前把管家权收回去。“侧福晋,弘瀚小阿哥和芸熙小格格也快到周岁了,是不是要早做准备。”
若澜一听,思绪微转,她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管家权在自己手上呆不久,但是涉及到自己的一双儿女,她免不了还是要算计算计的。
“这事你先准备着,待爷过来,我会跟他
提的。”
“是。”
等听琴出去之后,若澜坐在梳妆台前,心里想着乌拉那拉氏等人的举动,比起先前小动作不断的日子,现在的平静更让她不安。到不是她想找事,而是女人多了这是非就多,后宅大院里,一个不慎丢得可不只是自己的性命。
皇宫里,胤禛同几个兄弟一起随着康熙前去皇太后的寿宁宫,因着这时间大多都是康熙固定过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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