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阿哥的出宫建府以及婚礼,让内务府忙得脚不停地的同时也让整个京城都弥漫着喜色,至少各大店铺的老板都笑逐颜开,三家福晋真的欢喜也好打肿脸皮也好,总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库存都告急了。
可草堂却是烟雾缭绕,纪晓岚抽着烟袋拿着信纸发愣,莫愁买菜回来拉着小月问道:“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本来挺高兴的,结果来了个老头,送了封信就成这样了。”小月也纳闷。
正说话间纪晓岚又是一声长叹,莫愁坐不住了,上前关切道:“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只是有些伤怀,昔日好友,如今却是如此地步,人生无常啊。”纪晓岚叹道。
“先生您的好友?”小月听了有些好奇,纪晓岚向来独善其身,草堂一年到头除了和珅难来几个正经人。
“是啊,他跟我是同科,不过先生我不过是进士,人家可是探花郎。”纪晓岚点头道。
“那岂不是比先生还厉害,怎么从来没见过。”小月眼睛一亮,追问道。
“他在京城的时候你们还没来呢,后来他便去了江南,一直到他病逝在任上都没回来。”纪晓岚说起来仍有些伤心。
“先生说的是扬州的巡盐御史林如海大人吗?”莫愁突然问道。
纪晓岚点头,看向莫愁:“你也听说过他。“
“他是个好官。”莫愁点点头,有些惋惜,“可惜好人不长命。”
“是啊,何止如此,他死了,却只余下一女,送入荣国府外祖家教养,本以为是个好去处,却又是一番是非。”纪晓岚将信纸收了起来,说道,“如海本也是以防万一,他的老管家实在没法子了才来求我。他已死了,身外之物并不计较,只求女儿有个好归宿,谁知五世累积也封不了人之贪婪。想想当年意趣相投,若是眼看着林姑娘被逼死了,他的天生之灵难安,我也难安。”他连素不相识的人都肯帮,岂会不管好友之女。
“先生想如何做?”莫愁和小月本就是侠义心肠,自无异议,只是小月却有感道:“我本以为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算是惨的了,谁知林姑娘就是有一群亲戚的也苦得不得了。”
“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人心了。”纪晓岚叹道,又与莫愁说:“你与小月去一趟,先接了林姑娘来住几日,我再慢慢斟酌。”
“先生放心。”莫愁和小月忙应了。
“小月,你去荣国府尽管拿出你明月格格的派头来。”纪晓岚又说道。
“先生?”小月有些疑惑,她本就是普通人,那个格格身份只是凑巧了,她并不爱张扬。
“有些人不能动之以情晓之以来的,只能逼之以势!”纪晓岚冷笑道,宁荣二府,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之辈,他连和珅都敢顶,还怕他们。
“我明白了,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小月恍然大悟。
“孺子可教!”纪晓岚颔首。
“这么说林管家去了纪师傅的草堂?”宁楚格听了晴岚的话,问道。
晴岚忙点头:“初雨让人盯着呢。”
“接下来就不用管了。”事情到了纪师傅那里,她也总算可以放下一点心来,“只看着便是了。”
晴岚应了,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宁楚格又重新拿起画笔来,心随意动,画纸上不一会出现了一幅将军出征图,不由得笑了笑,因为林妹妹抑郁了的心情有了好转。将手指点上画中人,多么幸运,遇见你。
莫愁和小月去得正是时候,前一夜王夫人逼着王熙凤赫赫扬扬地抄了大观园,第二日林黛玉便病倒了,躺在床上滴水未进,而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贾母也适时地病人,一窝人都围在那里尽孝,她这里越发的冷清了。
“姑娘,咱们这里向来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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