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情不好了,他跟黛玉的感情越来越好,一想起她离出嫁也不远了,心里空落落的,和珅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接一柄金烟斗砸了过去,叫你胡说。
“真是乱啊。”高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无语。
庆桂在旁听了大起知己之意,对着高桦笑了笑,两人迅速寻到了同类的气息,开始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
乾隆回到宫中,也来不及数落宁楚格,便自个先冲回了养心殿,将吴书来好一顿责骂。吴书来跪倒在地上连辩解都不敢,但心里却是纳闷,他自问自己将养心殿把得严严实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谁能有天大的本事将乾隆的字迹带了出去,眼看着乾隆怒气一阵比一阵高,吴书来身子越缩越小。
乾隆正骂着,却见永瑢匆匆来了。他知道永瑢向来知礼,不会无事打搅,便按捺住怒气,挥挥手让吴书来先行告退,吴书来顾不得瘫软的身子爬了出去。
永瑢对此自然是视而不见,只与乾隆焦急地说道:“皇阿玛,连日大雨,堤防垮了。”
“什么?”乾隆大惊。
“皇阿玛,千真万确。”永瑢苦涩地点头。
“真是修堤的钱都喂了狗。”乾隆只觉得胸闷,捂着胸口倒在龙椅上。
“皇阿玛,唤太医啊。”永瑢大惊,想要扑过去。
乾隆摇摇手,说道:“没事,缓缓就好。”他实在太失望了,为了消除先帝的严刑峻法,他可说是对百官仁慈有加,年年都有银子拨下去,却是肥了别人的口袋。
永瑢急忙亲手倒了盏热茶与乾隆,抚着他的胸口好一会,乾隆这才缓了下来,抬头看永瑢却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还有什么,你继续说。”
“皇阿玛,江南本来就连日大雨,钱塘等县遭灾严重,载运户部拨下去的赈灾银子的整艘船在运河上翻了。”永瑢只得继续说道。
乾隆脸又青了青,他知道不可能都赶在一起,只骂道:“尸位素餐!”
“皇阿玛,儿子愿去查个清楚。”永瑢见状便请命道。
乾隆却有些犹疑,江南官场恐怕已经坏到一定地步了,永瑢初出茅庐实在怕他有危险。
“皇阿玛,儿子想为你分忧。”永瑢也动了感情,说道。
乾隆拍拍他的手,叹了口气,女儿可以一直养在身边,儿子却不能一直锁在身边,尤其是当作继承人一般的儿子,最后终是下定决心:“你一切小心。”
“儿子明白。”永瑢感动地点头。
“多带几个人。”乾隆想了想又说道,永瑢连连点头。
乾隆接下来更加谆谆教导,恨不得将经验一下子都灌输给永瑢,永瑢自是明白他的慈父之心,乖巧地听着,末了永瑢才说道:“皇阿玛,这次去儿子想带了庆桂去,也冷了一阵了,再如此下去四妹妹与三哥脸上也不好看了。”
“难为你想着了,罢了。”乾隆听了,脸色变了变,最终应了。
“干脆连大姐夫也一并带去,到时候有了功绩也能复位,大姐姐脸上也好看。”永瑢又说道。
乾隆的眼里是一好万好,永瑢在他心中是完美儿子,自然不会反对,只感慨这个儿子果然是宅心仁厚。
待到永瑢走后,乾隆摊开纸就要写些东西,却心烦气躁的,为着江南事情愁心,他虽然觉得自己儿子很厉害,却又担心他处理不了,恍惚间刚落下的字就越看越别扭,进来伺候的小太监早已灵巧地将纸换了,乾隆叹了口气,定心写字。
第二日,乾隆在朝中宣布了这一消息,明面上是让永瑢下去赈灾,群臣都大惊,江南出事的事大多都知道,但是将事情交给六阿哥来办却都是议论纷纷。就是纪晓岚也忍不住皱眉,他觉得江南官场盘根错节,六阿哥不一定能搞得定。
“你管这么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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