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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却是一粒红豆,忙堵住暖翠的嘴:“别叫了,一颗红豆也能杀人呢,到时候那些人又要来指指点点的。”
“谁吃饱了撑的,肯定是有人作梗。”暖翠尤觉得事情不简单。
这边宁楚格却已将那颗红豆接了过来,看了看,突然却笑了,将豆子放在手心把玩。
“公主。”暖翠与红菱都面面相觑。
“这不是红豆。”宁楚格笑着解释,“这是相思豆。”
暖翠与红菱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
宁楚格把玩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将相思豆小心地放进随身的小荷包里,伸手掀开帘子,福康安正回头冲她眨眨眼。
宁楚格顿时笑得比山花还娇艳,绯红了脸,将帘子放下,却又拿出荷包捧在手心笑了起来。
木兰围城离宫中并不远,只是队伍太长,到了第二日才到了,那里早已搭建好了帐篷,那些蒙古王公贵族早殷勤地等待在那里,只是乾隆带着众人赶了一路都有些疲倦,特地让众人都先歇息晚上再行接见,明日才正式围猎。
每个人的帐篷都各有规制,太后带了晴儿,皇后带了兰馨,和敬唤了乌兰,唯有宁楚格一个人,乾隆一见便心疼了,嘘寒问暖一番,忙不迭将宁楚格直接安在他的偏帐了,太后皱了皱眉没说话,皇后脸都黑了但也没说话,其他人自然不敢说话,但那点羡慕嫉妒就别提了。
唯有宁楚格与福康安两个人都怅然若失,宁楚格乘着乾隆不注意朝福康安耸耸肩,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福康安一脚踢在草上,结果不妨后面就是一块石头,小指头顿时生疼生疼,为了风度却面上一点都不能露。福隆安看看天,与明瑞击掌,宁楚格也捂着嘴笑了,乾隆得意地挑挑眉,跟他斗,这点勾搭小姑娘的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
“好像天底下就她一个女儿了。”和敬回到帐子里将桌子拍得啪啪响。
乌兰躲在一旁不敢接近,又想起刚才福康安一眼都没扫自己光顾着和宸公主,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
和敬发完火后,抬头却见乌兰在神游,直接拿了手里的串珠扔了过去。
乌兰不妨被打个正着,捂着脑袋才回过神来,看着和敬的黑脸又不敢说,只委屈揉着头。
“晚上皇阿玛赐宴,你可盯得紧。”和敬已经冷静下来,盯着她冷声道。
乌兰一听,顿时眼睛一亮,用力地点头。
“看来是有打算了。”桂嬷嬷探头探脑地将得来的消息报与太后。
太后正伸着长长的指甲挑着香,手顿了顿,说道:“哎,你说这女人啊最重要的是贤良淑德,现在别看心跟火炭似的,那都是一时新鲜,还能真犟得过男人啊。和敬这么要强的人她额驸这么老实的人,还不是有两三个人,女人都得认命,宁楚格这丫头就要早点想开才好,你也去搭把手。”
“太后说的是,那奴婢去了。”桂嬷嬷点点头。
这时帐外晴儿正端了新煮的羊奶,刚巧就听了这话,脸顿时白了,踟蹰了片刻,咬着牙端着羊奶转身离去。
晚上的夜宴乾隆觉得人多口杂便没让宁楚格参加,晴儿苍白的脸也让太后准了她的假,晴儿待太后一走便偷偷到宁楚格那里,悄悄地自己听到并猜测的都说了,而后又忙不迭地跑了回来。
待送走晴儿,宁楚格的脸就黑成一片,直接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恨声道:“一个个都当我好欺负是不是,一个个都欺负我没额娘是不是!”
“公主,仔细手疼啊。”暖翠急忙抱住宁楚格的手。
“我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宁楚格说话都带上哭腔了,伸手就揉眼睛。
红菱急忙递上了热巾子,按在宁楚格的眼睛上,而后说道:“公主,不若把这个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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