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朕从来不喜欢强人所难。”
一句不喜欢强人所难,杜子唯明白了,曹盼再提了一句醒,“而且,自赤壁之战后,徐庶一直都在魏境,什么时候跑到益州去了?朕虽然不喜欢强人所难,但也更不喜欢被人拿着当傻子戏弄。”
换句话说,曹盼十分怀疑徐庶的人品,所以并不打算提用此人。
杜子唯不过是提一句醒而已,曹盼既然觉得徐庶不可用,不用就是。
正事谈完了,曹盼瞧了两个都肖樊氏的儿郎女郎,与他们打了招呼道:“见到朕可失望了?”
“当然没有。陛下比父亲说的更美丽,也更威严。”夸赞的话是郎君抢先地说。
女郎也直点头道:“父亲总说母亲是这世上最美的人,可是陛下更美。”
这句大实话啊,曹盼提句醒道:“此言在朕面前说说无妨,莫要与你母亲提起,否则你母亲一个不高兴,将来就不疼你了。”
杜子唯一听嘴角止不住地抽抽,这么教孩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好吗?
好不好的,那也是教着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而已。
“阿恒,今天出去了?”曹盼侧过头问一旁正埋头看折子的曹恒,曹恒放下手上的折子道:“不曾。”
曹盼道:“与杜家的哥哥姐姐玩去。”
所谓玩去,曹恒这些日子早就明白了那并不是真正的玩,然而她没得说不的权利。
“去与各家传话,带了孩子一块来的,都出去一起玩,总把孩子闷在车里像什么样。”曹盼如此地说,胡本听着应了一声,连忙地去传话。
“咳咳!”曹盼轻轻地咳了起来,杜子唯皱起了眉头,“陛下的病?”
曹盼道:“快好了!”
这答得那叫一个飞快的,杜子唯也不好再追问。转提起了崔钧,“崔州平是最有可能拿了诸葛孔明八阵图的人,不如让天下人一块帮着找?”
“不必,若是东西在他手里,如今蜀汉已灭,益州已经在朕的手里,他会来找朕的。”曹盼这般地说,杜子唯一顿,曹盼道:“他不会愿意诸葛费尽心血而成的八阵图流失的。蜀汉已灭,没有了诸葛主持的八阵图已破,纵然破了,那也是一个个没学到诸葛的精髓,非诸葛之败。这样精妙的阵法交到朕的手里,将来必会发扬光大,流传千古。”
杜子唯心里还在想会不会是,燕舞走来道:“陛下,有一个崔州平求见。”
刚刚还在想曹盼说得对不对的杜子唯一听睁大了眼睛,曹盼道:“让他进来。”
一眼看了还没动的曹恒,曹恒道:“我也想见一见崔州平。”
这点要求曹盼没有不答应的,曹盼从车驾上跳下,与杜子唯站平,“任了几年的扬州刺使,也该调你回洛阳了。这回来,六部之中,你想去哪一部?”
被问着的杜子唯一听道:“户部。”
户部啊,那可是掌大魏的财政部门,曹盼道:“国库可没钱,加之朕还下令免税五年,那就更没钱了。”
“国库没有,陛下有就成了。”杜子唯如此地答之,曹盼看了看,突然地一笑了,杜子唯也一笑,曹盼道:“天下已定,内政也要捉紧了,关乎民生之大事,当以国营。”
说的是什么,杜子唯明白,那是多年前曹盼就已经提过的事,盐以官营。
说着话这会儿,崔钧已经叫燕舞引了来,与曹盼作一揖,“见过陛下。”
“昔年于邺城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还会有今日再见的机会。”曹盼背剪双手与崔钧直言。
“当日尚未谢陛下的救命之恩。”崔钧因曹盼建万书阁而入邺城,不想染上了瘟疫,差点把小命给丢了。后来能活下来,确实是有赖曹盼。
曹盼挥挥手道:“朕也只是做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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