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牛马不相及的事儿,一众人都看了曹恒一眼,庞山民还是答道:“是。这也是当初陛下下令兴建的,离着不远处,就有一座孔明祠。”
“出宫前,母皇有令,到了益州,一定要去祭拜孔明祠。”曹恒说了这一句,又问道:“益州的百姓,祭奠可有什么讲究?”
问得这么细,庞会当然是不清楚的,庞山民看了庞会一眼,“殿下要去祭拜,臣让人问一问。”
“有劳了。”曹恒与庞山民说了一句,即站了起来,“等祭拜之后,我会亲自去一趟巴县,山民叛乱一事,我会处理好。”
巴县,正是那叫乱民给占了的县城,这作乱之地,曹恒要去,庞会道:“那臣准备兵马。”
“不必,兴兵而去,只会引起山民戒备,我自己去一趟。”曹恒这么一说,别说是庞会与庞山民了,就是跟着曹恒一块来的几人都急忙地道:“不可,殿下!”
曹恒一句都不说地看了过去,气氛明显感觉到一冷。
“陛下,事关殿下的安危还请殿下慎重。”墨问之长子崔承之硬着头皮地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
可是,曹恒道:“流民只杀了一个县令,占城而不动,并非丧心病狂的人。我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事情的始末。母皇让你们跟我出来,是让你们帮我,并不是让你们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显然曹恒有自己的判断,而她决定的事,根本不空人置疑。
但是庞会连忙地道:“可是殿下,这真的危险了,若是殿下有所差池,臣如何与陛下交代。”
这可是曹盼唯一的女儿。真要在益州他管的地界里出了事,他能讨得了好才怪。
“若是母皇怕我有所差池,就不会让我来益州,更说了将益州诸事的大权交给我。”曹恒是最了解曹盼的人,曹盼让她来就是让她做事的,如果她缩手缩脚什么都不干,要她来做什么?
“庞将军,母皇用人不问出身来历,只要求办事,办实事。难道你觉得母皇对我会没有要求?”哪怕她是曹盼唯一的孩子,曹盼却一早就告诉曹恒,如果她没有能力,没办法撑起大魏,她就绝不可能成为大魏的太女,继承曹盼的帝位。
怎么的可能没有要求,庞会想着该怎么的劝曹恒才是,毕竟那一群作乱的山民,他们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否则又怎么可能会敢杀一县的县令。
曹恒道:“对于山民之事,显然庞将军了解得没有夏侯刺使多。如此,庞将军还是听夏侯刺使的,让你的兵马,不要轻举妄动。庞将军是知道的,母皇向来爱护百姓。”
后面一句是提醒,那些山民是大魏的百姓,而曹盼并不允许大魏将军欺压百姓,更何况是杀人。
庞会不蠢,自然是能听得出来曹恒话里的意思的,与曹恒作一揖道:“是。”
“母皇还让我给庞将军带一句,这么多年,辛苦庞将军了。益州的安宁,有劳庞将军了。”曹恒说着站了起来,与庞会与庞山民作一揖,庞会与庞山民哪敢坐着生受,赶紧的站了起来,还以一礼。
“为臣当尽之责。”虽然听着曹恒转达曹盼的话让他听着十分的受用,那也是不能直白地承认的。
曹恒道:“府中还有别的客人?”
被那么一问,显然问惊住了满堂的人,曹恒道:“若是不介意,不妨一见。”
端是直白,旁人却还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藏在屏风后头的人已经走了出来,是个翩翩少年郎,一身白衣缓缓走出,曹恒看着突然吐道:“诸葛瞻。”
“公主殿下。”来人还真是诸葛瞻,听到曹恒一下子就认出他来,明显的惊讶,“殿下是怎么认出在下的?”
“感觉!”曹恒这一回答,诸葛瞻一顿,诸葛瞻惊叹地道:“在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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