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模样。
原来,她在他的心里,竟然那么的清晰。
曹盼拿着几十幅画,摸过那画,长青道:“夫人的画像,都是公子自己画,自己收着的,担心时间一张,画毁了,公子还特意想了办法保存完好。”
是啊,曹盼看到的画,完好无损如新画的一般,只是那画上的笔迹,可窥已不知经年。
画之下,放着一个埙,这个埙,曹盼自然是认得的,她腰间用荷包装着,终年配戴的,就是当初诸葛亮送她的埙。
这一辈子,诸葛亮送她的东西很少。最后,他给她留下的却又那么多。
画之下,还有手扎,曹盼拿过一看,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字,却是,诸葛亮的手扎。
曹盼有些诧异,“从前诸葛并不写手扎。”
“后来,从去了江东回来之后,公子就开始写了。一开始用竹简写的,后来,夫人将纸推广了,纸质上佳,公子就开始用纸来写,写完之后制成书本的模样。”
长青一提,曹盼才注意到,纸手扎之中,还有竹简,装得满满的半箱,曹盼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夫人,你带回去吧,公子当年就说过,夫人来了,这锦盒里的东西都交给夫人,这是公子唯一能留给夫人的东西,更希望,夫人保重。”显然刚刚曹盼咳嗽成那般模样,长青都看在眼里,“公子,也一直都希望夫人能好好的。”
曹盼看着长青,将锦盒盖上了,“我知道了。你往后?”
长青道:“长青会照看好小公子,小娘子有夫人在,不用长青担心。”
“好!”这是长青自己的选择,曹盼要抱起锦盒来,长青道:“夫人,长青来。”
“不用了,我来。”曹盼将锦盒抱在怀里,走出了书房,诸葛瞻立在外头,见到曹盼出来,与曹盼作一揖,曹盼道:“往后,不要出现在阿恒的面前。”
这一句让诸葛瞻一顿,不太明白,曹盼道:“否则你会后悔的。”
一句忠告而已,如果诸葛瞻不愿意听,那就是他自讨苦吃。曹盼也没有要多作解释的意思,大步走了出去,将锦盒放在马背上,转眼看了去,长青与之作一揖,“夫人,保重。”
曹盼道:“你也保重。”
目光掠过诸葛瞻,诸葛瞻显然还不明白曹盼为什么会让他不要出现在曹恒的面前,甚至还带着警告?
“驾!”诸葛瞻能不能明白曹盼的意思,那不是曹盼要管的,该说的她已经说了,诸葛瞻最后若是要自讨苦吃,谁又拦得住他?
曹盼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有着她与诸葛亮共同回忆的地方,而一切,都会归于这个锦盒。
回到城中,曹盼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问了静姝,“要回去看看吗?”
静姝一顿,点点头,曹盼道:“那就走。”
虽然静姝的家,曹盼只去过那么一次,但方向大致的记得,而且,静姝的父亲是个杀猪的。那么一个地方,还没走近就已经听到了一声声地叫卖。
只是,让曹盼没有想到的是,才走到那门前,一个人猛地被人从里头推了出来,直接推倒在了地上。
一眼看去,是个老婆子,然后,一个油头肥耳的中年站在门口,“白吃不干活,白养你了?”
老婆子被推倒在地,一阵啼哭叫唤,什么你个不孝子,白养了你那么大,娶了媳妇忘了娘
静姝站在她的身旁,直看着她那已经是满脸褶子的脸,那恶毒的声音,却一如既往。
“别在这儿鬼哭狼嚎的,你养我多少年,我都养你多少年了,说我娶了媳妇忘了娘,把你吃我的那些饭都给我吐出来。”面对老婆子的哭诉,偏偏那人却不当一回事。
“甚好。”秦无说了一句,他们这一行站在那里,本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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