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摸了摸她的发顶:“我也喜欢笑笑。”
程笑笑的瞳孔是很温暖的琥珀色,里面有些单纯的笑,她仰着头:“茶茶,我回来啦。”,她其实不想离开茶茶的,但是那个基地有她很想要的东西,她就去了,但是,真的很想她啊。
绿茶换了拖鞋,窝在沙发里:“等天黑了,姐姐带你们去酒吧,看辣舞。”
林闽刚回来推开门就听见绿茶说要带他们俩去看辣舞,他唇角抽搐,嫌弃道:“要去你自己去,别带坏他们俩。”
绿茶看过去,更嫌弃:“什么叫带坏,这是去体验人生百态,都老大不小了,要及时接触一下这方面的教育。”
林闽把手里提的糖炒栗子放下,冷笑道:“就你这蠢货,小心自己进去都出不来了。”
绿茶跟林闽见面,必吵架,而且以羞辱对方为目的。
绿茶睹了眼茶几上面的糖炒栗子:“你才蠢货,连糖炒栗子都不知道是什么诶,这才买对了,为什么不买蜂蜜炒的了?”
林闽刚把外衣脱下,他挑眉,伸手去拿:“爱吃不吃。”
绿茶先提了起来,嘟囔道:“谁说我不吃了。”
林闽站到沙发另一端,青年身材修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过又在绿茶看过来之前收回去。
绿茶剥了两个,又觉得累手,她看向林闽:“你为什么不买剥好的?”
林闽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正敲着键盘,闻言,飞了她一眼:“你不说要享受剥壳的乐趣?不吃人家剥好的吗?”
绿茶脸皮从来厚如城墙:“我什么时候说了。”
林闽并不理她,专注于敲键盘。
程笑笑坐过来:“我帮茶茶剥。”,她说着,伸手去拿栗子。
绿茶叫住了她:“不用了,我自己来这是我的乐趣。”,开玩笑,程笑笑的手嫩的仿佛能发光,栗子壳都能划破她的纤纤五指,她还没这么丧心病狂。
程笑笑不说话了,就托着脸看绿茶,还夸赞道:“茶茶真好看。”
要说好看,绿茶敢肯定没人比的过程笑笑,也许其他人会认为程笑笑是嘲讽,但是绿茶知道她绝对发自肺腑。
绿茶矜持的点了点头:“算你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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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洋最近忙到飞起。
市里发生了两起凶杀案,被害者死状惨烈,全身血液被吸干,尸体活像个干尸,浑身上下只有脖颈处有两个血洞被害人是被人活活抽干血液死的。
要说这案子也用不着他管,但是死的是两个富豪家的孩子,上面压力很大。
“你就真的这么忙?”季夏晟摇着手里的酒杯,周围音乐声震耳欲聋,男男女女都脱去了白天的面具,露出的表情带着癫狂,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傅洋眼底一层青黑,他嘴里叼着根烟,深吸了一口才吐出来:“我都两天没睡觉了,上面那群老王八,就拿着嘴一说,事就推下来了,现在被害者家里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一天三遍打电话跟查岗一样”
季夏晟表示同情,酒液入喉,带来一丝清凉,他很放松,长腿交叠:“怎么还有空约我?”
傅洋把烟掐了,灌了杯白开水:“你有没有听说过吸血鬼?我真怀疑世界上有这玩意了,什么东西能把人身体的血液吸的一干二净,而且还是在十分钟之内被害人身边都跟着保镖。”
季夏晟从来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谈,他往后靠了靠:“要是真的有吸血鬼也是人造的。”
傅洋脑子胀的有些发昏,实在是有些累,来这里就是放松一下:“什么人能造出这玩意,你有没有听到些风声?”
季夏晟还真的知道一点,这是他在查绿茶失踪的时候摸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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