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按约定到了约好去见委托人的地方,昨天的帅哥已经等在那里了,老远地跟我打招呼。
昨晚我回想了一下,觉得整件事一路下来有点过于顺利,这个人也有点过于热情了,我并不是单纯到没有一点防人之心的人,但关键是,想来想去,我找不出来人家能图我什么,第一人家言行都很正派没一句歪话,第二单纯论长相跟我在一起人家还吃亏呢,第三,以我现在的处境,就像一个要饿死的人看到块饼,还有立场去考虑这饼有没有毒吗?
“对了,一直还没问你叫什么?”
“立早章,拂晓的晓,蔷薇的蔷,”我一脸黑线地咬出每个字,却坚决不给他连着念的机会,马上反问,“你呢?”
“哦,我姓林,行里人一般叫我狩月。”
“什、什、什么?”他的轻描淡写却在我这里激起惊涛巨浪,“就、就是拿着狩月弓的、的那个?”
没错,狩月是一把灵刃的名字。
不知你看过《浪客剑心》没,要是看过就好解释了,剑心的师傅叫比古清十郎,可这不是名字而是称号,那个流派的代表人代代都叫比古清十郎。
同样的,伏魔三刃,倾天,狩月,噬魂,是绝回来,这年头善于夸张也是门学问,以前还有人批评过我就是不会宣传自己才找不到工作的,所以我还是闭嘴听着吧。
“说那些都是虚的,刀拿出来看看,”一直没说话的老总终于开腔了,转过来,眼神犀利得让我打一个冷战。
之前狩月依约把他的聚灵戒指给我了,并告诉我这位黎总是有一点通灵能力的,能看到我们的刀,如果他要检查,就让我动用一下这枚戒指,于是这时我便暗暗扭动一下小指上那抹翠绿,只一试心里就暗叫一声“真是好东西”,灵力源源涌出之下,小斩显得格外雄伟,刀刃的边缘呈现淡蓝色,日冕一样燃烧在空气里,黎锋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就和缓下来,点点头,让我坐了。
后来我觉得黎锋这人有很多我不喜欢的观念和处事方法,但只看真本事,不因年资而歧视这点倒是令人赞赏的,大概因为他本人年纪也不大吧。
“我的楼盘似乎有不干净的东西,甚至影响了客人来看盘,所以要你们帮忙”,他讲话果然很开门见山,不过当然,既然来找除魔行业的人,想必也是这个原因。
“具体表现呢?”
“客人来看房的时候,房间里的电器不是不工作,就是乱工作,”老总弹弹烟灰,“你解决这些问题就好。”
我脑子里浮现出鬼片常见的电视没事自己开了的画面,嗯,就这样的话,应该不难解决。
“酬劳是一万元,你接受吗?”
一,一万?我感觉到当时自己的眼睛里当啷一声,俩美元符号从天而降,置换了偶的瞳孔。
阿弥陀佛,这是多么大一笔钱啊!都够在深圳买六十平方厘米的房子了!
在狩月的眼色下,我努力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狗腿,还装模作样地谈了谈价,当然在这种强硬派面前,他说多少,其实心里已经是那个数了,就算我是真心嫌钱少,也只有做不做的份,没有抬价的余地。
于是协议很快达成了,预付金一千,余下事后再付。
我回家的一路几乎是蹦着走的,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是反复算钱,一万的话,刨去吃用,至少够我还三个月的房贷啊,觉得肩膀上一下就轻松了,然后又愧疚起来,起初还怀疑林先生有什么目的,现在人家帮了我这么大忙,却没跟我提一点要求,我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最后,又突然想起跳楼,从早上就没看见它,不知去哪里了,不过片刻,转念一想,那条狗虽然最近看起来安分了不少,但谁知道到底抱着什么居心,恐怕当它不存在还能让我活得长点,随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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