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公子井派密使求见。”
毛里一愣,道:“叫他进账说话。”
密使鬼鬼祟祟地进了内帐,毛里看他模样,不禁心生厌恶,道:“公子井是要下战书呢,还是要投降呢?”
密使忙道:“将军误会,公子久慕将军神威,早欲与将军结交。”
“那就是投降来了?”毛里打断了他的话,啃着牛肉道。
密使连忙将袖子一拢,坐在下首道:“将军,公子既非宣战,亦不会投降。公子是有大买卖与将军商量。”
“我不是商贾。”毛里绝然道。
密使一阵大笑:“将军虽然不是商贾,但是却在做商贾之事。将军大战平阳,得到魏国卿位;旋即侵略敝国,得到韩国将位。将军实乃奇商也!”
毛里一愣,这说法倒也合理,遂问道:“那你家公子,拿什么跟我做生意啊?”
密使道:“公子可以帮将军赚开睢阳城门,将军只需将太子辟兵和公子莫当一概诛杀即可。”
毛里这下恍然:“你家公子是想篡位啊。”
密使大:“将军,话不能说得那么难听啊。我家公子亦是前宋公嫡出公子,继承宋国大位,理所当然啊。”
毛里又嚼了口牛肉,躺倒在榻上,一派无礼之态:“把那两个小猪杀了也可以,你家公子能给我什么好处?”
密使道:“外黄和睢阳割让韩国,日后敝国甘为韩国附庸。”
毛里一听,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当下就一摆手:“来人送客!”
卫士正要进账,密使连忙着手一拦,道:“将军,小人话还没说完呢!”
毛里一示意,两名卫士有出了帐。密使这才低声道:“将军若肯,我家公子事成之后,当为将军裂土封君。”
毛里这下才稍有满足,道:“睢阳城乃是宋国都城,本座还给宋国。外黄至单父,割让韩国。彭城分给本座,如何?”
密使大吃一惊,失去外黄和单父,睢阳就成了一座孤城,而地处宋国西南要冲的彭城却要封给毛里,这不直接是要宋国王国嘛!
密使连连摇头,道:“大人这样做生意,不厚道。”
毛里道:“你家公子现在连本钱都没有,当然本座就不厚道。”
密使笑道:“我家公子有一个天大的本钱,彭城宫殿简陋,晋国公主寄住在我家公子之女屋内……”
毛里一愣,不禁心生好奇:“你叫什么名字?”
密使一愣,道:“小人无名之辈,不敢见闻于大驾。”
毛里笑道:“宋国时日不多,公子井事成,你。”
项盾道:“赚开睢阳城门,还不如赚开彭城城门。”
毛里一拍手,道:“妙!”
项盾道:“大人可率军跟随公子井,攻破彭城,届时拥立公子井为宋公,然后睢阳不战自克。”
毛里点头道:“那就如此行事,你速速回报公子井。就说只要他肯带路,我愿攻取彭城,立他为宋公。”
项盾说罢转身离去。毛里赶紧唤来细作:“盯紧此人。”
豫克去了外黄,铁匠愚笨不能跟他商量,毛里心里连连发毛,心想还是休息休息再说。
回到帐内,毛里差点又惊死,那神秘女子缇华,竟然笑吟吟地端坐在自己榻上,斜倚着螓首,媚眼直看向自己。
哼!教你得意,老子得到扁鹊十颗仙丹,虽然浪费了一颗,剩下九颗全给吃了,看整不整得死你!
“本家不是要封我做宋君嘛,怎么了无音讯了。”毛里怨恨一声,坐在了她旁边,道。
缇华素手滑过毛里的喉结,在毛里胸肌上掐了一把,嗔道:“你不想我,却老是惦记宋国君位。”
毛里嘿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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