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里庇娜看了看那个可怕的洞穴,并没有发怒,而是用孔雀羽毛的扇子遮住了脸,无比愉快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沙哑,具有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丰满的躯体如同蛇一样的扭动。而一旁的尼禄面色反常地呈现出浓重的酡红色,但他今天并没有摄入太多的酒精,面色赤红与发亮的眼睛说明他只是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愤怒罢了。
洛基面色沉静,但心中却是有些无奈,虽然在今日之前就已经大概从拉金那里知道尼禄母子不合,却不曾想到这西方的皇室行事竟然如此粗陋,尼禄一意奉承,对自己的招揽之意昭然若揭,作为其母,无论如何也不该当着这如许多的人发作自己――那岂不是将所有的矛盾都摆到了明面上,母不慈子不孝,这西方的民众居然也由得这般人执掌了天下……不过如此,也便于之后的行事,洛基可是没有什么不满的意思。
只是阿格里庇娜说的话,洛基是万万不信的,那银盘抬上来时,他便感觉得到那份力量好生熟悉,只是微弱浅淡之极,虽然不认为可以能将自己如何,但睚眦的威名却也容不得他大意轻率,所以索性不等有人说话,就一手毁了去,现在看来果然是谨慎些无错……而且手指触及时,那力量竟然袅袅诺诺纠缠了上来,决不若那尊贵女子所说,只是面窥心银镜,只怕还有着摄魂迷神的效用。
龙子沉吟着暗暗地扫过诸人,只见大多半人的面孔上竟都有些难堪,想起拉金曾经无意间曾经提过的些许隐秘事情,还有以往看的那些书籍史记,洛基挑了挑眉,看向罗马的皇太后,想来女子也是个术士,从属的神祗自不待言,大约就是那姿容美丽行事放肆的神祗维纳斯,想起与她匆匆一见,寥寥数语便引来了如斯之多的麻烦,即便是洛基也不禁皱眉。
朱尼厄斯年轻热情,加上他身后的家族与势力,无论元老院还是皇太后都不曾给过他什么难看,自己又是皇帝的好朋友之一,遇到这个事情还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愤懑,毕竟他是洛基的引荐人,若是……他抓住洛基的手臂,将新人拉到自己身边,洛基感到他掌心滚烫,不免有些奇怪,略略斟酌了一番,便轻轻问道:“朱尼厄斯,你为什么这样激动?”他的声音犹如耳语,但用上了惑心术,毫无防备也无从防备的朱尼厄斯当即将心中所想大声说了出来:“奥林匹斯的众神哪!她想和你口口!”
就算是奥林匹斯的众神之父朱庇特将他的雷霆直接丢进这个餐厅里,也不会比这句话更加令人震撼了――不是说朱尼厄斯在诬蔑皇太后阿格里庇娜,事实上这个女人的放荡与无耻就连丘陵里的睡鼠都知道,尤其在她的皇帝丈夫死掉之后,她长久与临时的情人几乎遍布了整个罗马的疆域,贵族,议员,军人暂且不论,她甚至让一群年轻强壮的角斗士在她的面前彼此厮杀,然后胜利者可以在失败者的尸体上享用罗马最尊贵的女人……或者在维纳斯的节日里,穿上妓女的衣服,在神殿的门口迎接各色各样的恩客……种种匪夷所思的淫行让元老院的首席长老与年轻的皇帝愤怒不已,但因为阿格里庇娜是近一百年来维纳斯神最爱的祭司之一,所有的批评与谴责在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情况下不得不沉寂下去――众人难以接受的是她的无知或者说是妄为,洛基的力量已经被很多人证实,而来自于神殿的神喻也给予了十分正面的指示,尤其是拉金曾经隐讳地提起最近的战役……这表明这位最新的罗马居民将受到罗马人的尊重,他的强大超越了他的美貌而被人们津津乐道。
皇太后阿格里庇娜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拉拢他,也可以用更多的方法陷害他,这都是正常的―包括诱惑他,用自己或者别的什么男男女女,都可以,但不是使用“维纳斯的银镜”―那是种低级的迷惑术,被迷惑的人会以为自己在和最喜欢的人一起,在任何场合都会毫不犹豫地脱下衣服,摆出诱惑的姿态,紧紧地抱住最近的那个生物求爱――这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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