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你说贩卖钢材犯法不?”
哼,还说自己没有做生意的天分,自从钢材实行双轨制以后,多少人想从自己这里弄到平价钢材的指标。这个可是自己的摇钱树啊。中央只说要照顾国家大型企业和大型建筑的钢材供应,哪个省份多少,哪个行业多少,都是自己写了计划上报国务院的。听说下面的各级政府都是想法设法压缩各个受到保护企业的钢材数量,多余出来的就自行加价流入市场,哪里还有犯法一说。
不过,这个可不是随便使用的指标,也看人行事,看钱行事的,不是特别的关系,自然是不能松口的。
“这个……”李飞南故意打顿,表示事情的严重性质,以便突出自己的付出。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们做干部的就是喜欢说这个那个的,考虑考虑的。”陈赛芝嘟嘴不满,“究竟犯法不犯法嘛。”
李飞南看看包间的门,小声说:“你别大声嚷嚷,这个问题我们在外面说,隔墙有耳……”
陈赛芝眨眨眼,表示理解。
结账后来到外面,李飞南说:“陈赛芝,你知不知道我国有句话叫做‘刑不上大夫’的?”
“没有听说过,我们乡下人,哪里有你们干部这么有学问的。”
“‘刑不上大夫’,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古代的人,官做大了,就可以免除法律的制裁。这个话,现在还是适用的。”
陈赛芝笑说:“嗯,我懂了,就是说,大官就不犯法了。”
这么愚蠢的乡巴佬,脑子这么笨,身子怎么收藏的那么紧?李飞南耐心说:“大官不是不犯法,意思是说,有的事情,官做了就不犯法,而老百姓做了就犯法……”
陈赛芝不耐烦了,翘嘴说:“听不懂,你别说这个事情,我问你,你给我钢材,我卖了,犯法不?”
“犯什么法?评价和议价的指标是审批的,国家规定有双轨制,你在我这里拿了平价的钢材议价卖出,谁知道是不是国家的计划的?你不说,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那个张绪贵,胆子就是小,人家处长都说不犯法,他倒是吓唬自己。陈赛芝在心里默算着,一吨钢材赚两百多,十吨赚两千多,一百吨就是两万多。那边香港的人要两百吨,就可以赚四万块钱了。
于是,陈赛芝就嗲声嗲气要两百吨钢材。
两百吨钢材转手就是赚四万多,等于就是送钱给陈赛芝。李飞南不舍得。但是,一看见陈赛芝销魂的身体,李飞南就软了。
一边,李飞南支支唔唔,一边,陈赛芝莺歌燕语,最终,李飞南提出到自己的宿舍商谈。
李飞南坐在床上,对陈赛芝说:“陈赛芝,你知道,最近沿海和内地建筑飞速增长,钢材供不应求,我作为一个高级干部,需要把握政策,规范国家资源的调配,维护国家和公有制经济主体的利益。要说,这个事情是不能办的。要是国务院追查下来,我属于渎职罪,少则撤职,重则坐牢的。”
陈赛芝丝毫不可怜他,媚眼盯住李飞南,笑说:“南哥,你权力那么大,就给点我嘛,你不是说刑不上大夫嘛,将来我有钱了,也不忘记你的。”
李飞南盯住陈赛芝高耸的胸部,笑说:“你想,我这两百吨钢材,你拿去能赚多少钱?四万!这么多的好处,你拿什么谢我呢?”
陈赛芝低头绯红脸颊,呢喃说:“南哥你想我咋谢你呢?”
李飞南滑下床,牵着陈赛芝的手,激动说:“赛芝,你觉得南哥我咋样?”
陈赛芝抬起头,媚眼如丝看着与自己父亲一般大的李飞南,笑说:“咋样,南哥就是我心中的太阳咯。”
李飞南一把拥住陈赛芝的水蛇腰,说:“我告诉你,第一,不准在外面说我们的关系,不准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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