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单位订购就少了很多，老客户丢了不少。但是，因为质量好，私人订购就增多，那些债主更是要货了。

    毕竟原来国营单位要的多，改革开放初期，私人搞水上运输的还少，因此，整体来说，整个造船厂就国内来说，客户流失，订单减少，产量下降。好就好在有么美国这个市场，不但弥补了流失的市场，而且增加了不少收入。

    关于陈旧零星欠账的问题，张绪贵早有指示，慢慢讨，不急。新的客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需要多大的公关攻势。再说，还有窦老四协助处理。厂里不忙，北京的李飞男失去联系，贩卖钢材暂停，陈赛芝显得闲了。

    工厂里，王春彩看见陈赛芝，表面上笑嘻嘻的，背地里却在莫玉箫说：“玉箫姐，你看陈赛芝，现在业务不忙了，整天在厂子里悠闲，不如安排她做些事情。”

    莫玉箫笑问：“你说安排什么事情好呢？”

    王春彩瘪瘪嘴说：“一个乡巴佬，什么都不懂，能安排她做什么，工厂里大树上的枯枝那么多，厂子里搞绿化的毕师傅这两天正好病了，就安排她砍树枝咯。”

    莫玉箫笑说：“春彩，你也知道的，陈赛芝呢，是张厂长的老乡，得力助手，安排她做体力劳动的事情，恐怕不合适吧？她的任务是跑外交，总有空余的时间的，休息一下也是难免的，现在叫她砍树枝，回来她状告张厂长，还不批评我们？”

    王春彩失望之余，压低声音说：“玉箫姐姐，听说张厂长与陈赛芝的关系不一般，别让她抢到你的前头去了。”

    莫玉箫红着脸，笑说：“你别乱说，张厂长哪里是我什么人，别说到我头上来，怕是你为你姐姐雪彩担心吧？”

    王春彩争辩说：“我姐姐哪里有这么好的命，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现在坐在楼台的顶端，还不是很快就得到月亮了？”

    莫玉箫的脸更红了，啐道：“不跟你说，这月的工资报表做了没有？”

    两个女鬼在谈论陈赛芝的时候，打扫卫生的陈姐进来了，两人也不回避，尽被听了进去。

    陈赛芝因为人眼不熟悉，偶然看见陈姐，也很客气，有一次陈姐孩子病了，在厂里的医疗所看病，陈赛芝还给了两块钱让她儿子买吃的，让陈姐深受感动。现在听了这个议论，转身瞧了机会把这个话告诉了陈赛芝。

    陈赛芝表面上说没有关系，心里却是震惊不小。自己乃是一个农村的闺女，名声也不好，虽然说人人夸耀自己长得好，可是这个莫玉箫也是一个才貌双全的主儿，浑身散发出城市人的高贵气质，自己哪里是她的对手，万一有一天张绪贵移情别恋，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来想去，陈赛芝认为，按照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原则，自己想要占据张绪贵，最好就是呆在张绪贵的身边，最好做到形影不离，这样，整天有自己陪伴着他，以他这样善良而憨厚的人品，总不可能一边睡了自己还去打别的女子的主意。可是，张绪贵远在珠海，一时也跟不去，自己在武汉也有业务上的任务，暂时是难考虑了。

    正考虑之时，偶然见看见一幢旧房子墙面上写着：“毛主席语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嘿嘿，毛主席真是伟大啊，知己知彼，就是说，知道别人的短处，然后袭击她，就可以获得胜利。现在自己的敌人是莫玉箫，就要接近她，观察她，把她的缺点找出来，从而打败她。

    这样一想，陈赛芝就去办公室找莫玉箫。

    两人相见，客气几句，陈赛芝说：“玉箫妹妹，外面的业务最近也不忙，我这人闲不住，总想为工厂做点什么，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事情做，请您指示。”

    莫玉箫笑说：“姐姐何必如此客气，你分内的事情做好了，就可以了，你在外面跑，也很累，回来了休息也是应该的。这样，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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